“你說的對,現在這世道,確實分不出的大小,但是要講尊卑,你到底懂不懂規矩?”
趙震天陰著臉。
“既然是開會嘛,有爭執也在所難免,二虎兄弟,你先坐下。”
眼看事態變亂,夏江河及時控場,話鋒一轉道,“老趙,二虎兄弟話糙理不糙,是你先跟還得撈起的衝突,反過來要說法不合適吧。”
“既然夏會長都開口了,我就賣您一個麵子。”
趙震天一副老好人的架勢,“不過夏會長,你成天坐在空調房裡,喝喝茶吃吃飯,當然不知道我們這些手下人的辛苦,幾百萬的虧損,也就是我,換成彆人早就拿刀拚命了。”
趙震天歎了口氣。
“你到底想說什麼?”夏江河皺了皺眉。
“大家都是協會成員,是不是該一視同仁呢,像夏會長這般這次包庇這個,下次又包庇那個,以後豈不就亂套了。”
趙震天循序漸進道。
“所以你覺得我這個會長當的不稱職?”
夏江河笑道。
“我倒不是這意思,就是覺得每年會長都是你夏江河坐在這個位置,未免有些太不公平。”
趙震天圖窮匕見道。
“我覺得很好啊,這些年協會發展的順風順水,大家夥跟著夏會長也都掙了不少錢。”
“沒錯。”
旁邊有人說道。
“但是我不順啊,我覺得是時候重新選舉了。”
趙震天冷哼著站起身,“諸位朋友,我趙震天什麼為人你們也都清楚,這些年對協會可以說是鞠躬儘瘁,拋頭顱灑熱血。”
“89年協會第一次成立,手續遲遲弄不下來,是我自掏腰包,搞定了商業局的局長。”
“92年工人返潮,不少新型企業想要分杯羹吃,也是我,帶著人馬平定禍亂。”
“平常大家夥有什麼事情找我幫忙,哪件事我不是辦的妥妥貼貼。”
“要是論功行賞,我絕對有資格坐在這個位置!”
一番慷慨激昂的話說完,眾人也都點了點頭:
“說的也沒錯,趙總這些年確實出了不少力。”
……
趙震天嘴角上揚,得意道:“要是論功行賞,我絕對有資格坐在這個位置,你說對不對,耀哥?”
夏江河旁邊正坐著一西裝革履的青年,梳著大背頭,目光犀利。
“對。”
青年阿耀稍作思考,回應道。
“籲!”
“耀哥可是夏會長的左膀右臂,連他都讚同重選嗎?”
人群一臉訝異。
但隻有兩人,神色並沒有多大波動。
一人是夏江河,他瞳孔微微放大,臉色嚴肅且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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