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身邊有人很喜歡去野外撿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回來,有時候我就在想有些魂瓶啊,黑符啊這些東西你怎麼有勇氣撿回來的。92年的時候物資很匱乏小孩子沒啥玩具,撿點特彆的石頭也能玩幾天。這不洪亮撿到了一個特殊的寶貝桃木符,但是他不明白這符上邊是什麼符做啥用的不過和幾個小朋友在一起的時候他的寶貝引起了小夥伴的羨慕。
“洪亮你這寶貝借我玩玩,我把我把給我買的泡泡糖給你一塊吃!”張鴻鵬滿臉期盼的看著洪亮。
“玩多久?”
“三天!”
“不行太久了,一天!”
“兩天!”
“兩天就兩天,明天放學給我,不能給我弄壞了,弄臟了弄壞了你賠不起!”
那時候放學後孩子們也沒有那麼多的作業寫完作業很快就去小樹林大土堆上玩了起來。孩子跑的渾身是汗,張鴻鵬便把衣服脫掉掛在籬笆牆上。
到了晚上還沒到八點張鴻鵬就說自己很困,於是便回屋睡下了。起初孩子睡的很平穩一家人也沒當回事,入夜張鴻鵬在夢裡看到一個身穿一身白衣的小女孩。
“小姐姐你是不是唱戲的?”張鴻鵬在夢中三步並兩步的跑上前和人家搭訕著。可是那女孩一直用一個寬大的袖子遮住上半身不讓他看。你越不然看吧張鴻鵬越想看,那小女孩比張鴻鵬高一些。
“小姐姐你是唱哪段戲的?”張鴻鵬還算有禮貌隻是圍著小女孩追問沒動手。
“你能幫幫我嗎?”小女孩的聲音清脆的猶如黃鸝鳥一般。
“小姐姐你把手放下唄,這麼一直抬著你不累嗎?”張鴻鵬催促著。
“我放下了你不能說完醜!”
“姐姐聲音這麼好聽一定很漂亮!”
小女孩拿掉袖子確實很漂亮,瓜子臉,彎彎的柳葉眉,一雙水靈靈的眼睛像兩顆圓潤明亮的黑寶石,高高的鼻梁下麵嵌著櫻桃小嘴,隻是麵色蒼白的不像話。不過在袖子拿開的一刹那一股子屍體腐爛的味道飄散開來。嗆得張鴻鵬一陣乾嘔他直接從睡夢中驚醒過來。就在他睜開眼睛的一瞬間,在他的頭頂上方一個身穿破爛白色戲袍的女子長著一張腐爛的臉正在自己的眼前向下探了過來。本應該黑漆漆的房間此刻呈現出莫名的綠色。
張鴻鵬心臟狂跳,嗓子就像堵著一個火炭一般難受。一雙小眼瞪的滴溜圓。雙手朝著四周摸索著。
此時顧不得那麼多從身邊抄起一個枕頭就砸了上去。一邊砸還一邊往窗戶外爬。那女子伸出一隻滿是枯骨的手一把拉住張鴻鵬的腳踝說到:“小子,我不想收拾你,但是今天尿我一身的人必須得死!”最後的那個“死”字化作一道淒厲的嘶吼聲傳到張鴻鵬的耳朵裡。
張鴻鵬一邊掙紮一邊從喉嚨中擠出一個沙啞的聲音:“不是我乾的!”
“不是你乾的也有你的份”那張腐朽的臉遠遠的伸了過來一口細碎的尖牙充滿臭氣。
張鴻鵬手忙腳亂的扯過一塊布頭塞到那張開嘴巴。
一年看著另一隻枯骨小手就要抓了上來,張鴻鵬趕忙扯過衣服也不知道為什麼那衣服一拿過來那女子竟然厭惡的向後退去。就在張鴻鵬輾轉騰挪的折騰的時候自家的雞窩傳來了三聲公雞叫。此時啟明星已經升起,那女子化作一道青煙落入到張鴻鵬的外套裡。
早上張鴻鵬橫躺在在窗台上瑟瑟發抖的身體隻蓋了自己昨天的外套,此時他的腳脖子傳來一陣陣惡臭味。
“大孫子你拉褲子了嗎”張鴻鵬爺爺進門驚訝的看著他
“沒有啊!”
“你多久沒洗腳了!”
“咋了!”
“咋這這麼臭啊,都一股子死耗子的味道!”
一個淒厲鬼叫聲音傳到張鴻鵬耳朵裡,張鴻鵬瞬間從窗台山跌落了下來,“爺那不是死耗子!”
“彆管了你快下地來吃飯,吃好飯好去上學!”
張鴻鵬很聽話的簡單的穿上了衣服可是當他從炕上下地的時候整個人直接跌倒在地上發出淒厲的慘叫聲。
“哎呦呦!咋了我的大孫子?”一個小腳老太太急匆匆的走進屋。
“腳脖子痛!”
“寶貝大孫子快讓奶奶看看!”說著張鴻鵬奶奶便擼開了褲腿子。這一打開不要緊屋子裡的臭味頓時更濃鬱了,“媽呀!”張鴻鵬奶奶瞬間便把張鴻鵬的腳丫子丟開了。
“哎呦!奶你輕點!”
“這,這咋整的啊?”
大清早的張鴻鵬飯都還沒吃就被一家子人推著車送到了楊大眼家,此時楊大眼正在站樁,老遠就看到有人跑過來。就捋了一把臉上的汗迎了上去。
“寶軍叔,這是咋了?”
“鴻鵬這孩子腳脖子上有個又黑又臭的手印子!”張寶軍滿臉苦澀的小聲說道。
楊大眼一臉凝重的說道“推進來吧!”
楊大眼這處院子比較特彆,是整個大山前的一個小山包如果長子啊山頂往下看很像是烏龜的腦袋。這在風水學裡叫龜形巒頭。
“寶軍叔,今晚這孩子住我這裡了!”一邊說話一邊從邊上的柳樹上扯下六片葉子丟在地上,“嗯?三童子應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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