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說回去商量商量要不行就來接我,結果當天傍黑天的時候就來了,還說家夥不用帶他們都有。給了定金還說幫忙處理地裡的莊稼我想人家嫁女兒著急那我就去吧,就上了驢車跟著走了,一上車我就睡著了。
這剛一進梨樹溝我就醒了感覺剛才進來的時候有點奇怪,那裡不是門好像是塊大石頭。我就問,我說老哥咱們是從大石頭上進來的嗎?他說我看錯了,我回頭看那是一個沒見過的小山梁正對著一個大溝,溝頭山兩棵大梨樹剛落的花掛著密密匝匝的小果子,驢車上了溝從溝裡往南邊看那裡有一座大山,看著就像碾盤子。
他們這人好奇怪,剛進來的時候便被兩個穿著清涼的小姑娘一左一右攙扶著手接了進來!那天他就覺得特彆彆扭,那年月好人家的姑娘不會穿那麼少不說也不會這樣上趕著攙扶一個男人,關鍵是那倆柔軟狠狠的擠壓著我搞得我心裡很慌!我才剛進村子我就發現這些人看我的時候就像看猴子一樣,還有小孩指指點點的。
我自己乾活那是心裡有數的,吃飯都是有時有晌的。結果這是我第一次半晌午就覺得餓的發慌的一次,起初我都不好意思說,開始老頭子笑嗬嗬的,看的我發慌。最後我感覺我手已經發抖了就和老頭說有點餓了,然後老頭馬上給我安排了酒肉和大饅頭。還彆說他家的饅頭很好吃,有點肉我沒動,酒我喝了半壺,我覺得那個肉味特彆腥,像是沒放調料!饅頭是真甜還有一股子青麥子的香味!我這個人吧好酒,因為喝了酒之後靈感特彆好,可是我喝完酒以後繼續乾活的時候發現我的腳不太對了,變成了一對蹄子,直接就把我嚇醒了,我說我要上廁所,然後就朝著來時候的小山溝跑可是那裡沒有下山的小路了隻有上山的小山梁,我看沒人注意拚命的往前跑,可是不論我跑多塊我發現他們都能追上我。追到我就開始用小皮鞭打我然後讓我繼續乾活。好在累了繼續好酒好菜招待著,喝過酒之後和剛進來那會一樣熱情!很快桌椅榜單組合櫃我用了一天半就乾出來了。我總覺得時間不對,我就開始數我吃了多少頓飯,我就發現以前一天吃兩頓現在半天就是三頓晚上還要補一頓不然我感覺要餓死了。
老頭家的活乾完了我打算走,然後馬上就有一家所也要打,我接下第二家的活發現不對了,腿開始長毛了,小腿肚子的毛不是汗毛。乾到第三家的時候我發現腿毛快到膝蓋了就和東家說,乾完我就走不接活了,那東家一個老頭和一個老婆帶著幾個閨女,這些女孩一個賽一個的漂亮!第一頓飯就打發大女兒送的,一來就問我覺得她好看嗎?我就說挺好看的!以後一定能嫁個好婆家,就開始繼續乾活,
然後我就想等我要跑的手雕幾個獸,我本來已經不雕刻小獸了,但是我覺得不雕刻不行了,我沒敢雕刻太紮眼的,就雕刻了八個大獅子著獅子是有時限製的,折騰完就會回到桌子上,所以你來的時候還差幾刀,我就趴著沒動繼續雕刻最後幾刀好給咱們幫個忙。後邊的事你就都知知道了。
趙木匠講完陳大眼發話了:“那個驢車是鬼拉車,驢子就是你這種進去乾活的人最後沒逃出來等出來後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至於那兩棵大梨樹不知道你們聽說過沒,桃養人,杏害人,梨樹底下埋死人。那個梨樹溝應該是個大墳地”楊大眼很疑惑自己進去的時候覺得那個村子很熟悉,當年自己在那個村子裡出來的還不招人待見。
趙木匠繼續追問“可是為啥我進去乾活腳就變成了蹄子!”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我猜測是因為你吃了他們的饅頭,吃饅頭變成驢,吃肉變成啥我不知道,我記得都吃的會變成狗!”
趙木匠有些吃驚的看著楊大眼“吃饅頭會變成驢?我看那個村裡驢子也不多啊!”
楊大眼喝了一口酒說到:“應該是當牛做馬!我進去之前看了那個驢的牙口已經老的不行了,他們需要一個拉車的新驢。至於為什麼每次喝過酒就變了那是因為他們是鬼,因為鬼才會每天一起來就會忘記昨天的事,然後繼續重複著之前的生活。隻是他們能長期生活在那是給陰差辦事的。”
“給陰差辦事?”三個四個腦袋越湊越近那樣子就像是在說快說快說。
楊大眼看著三個好奇寶寶說:“我那天晚上過去的時候驢車拉了一車人,半路上在一個村子十字路口遇到一個背著大刀帶著鬥笠的黑衣人,這人捂得很嚴實,一身長袍就像古代的武生!領了所有的新死去的靈魂就朝著西邊走去了,我看到西邊有一個地方亮起了一道光然後那些人一瞬間就消失在那道光裡了。”
李軍疑惑的說到“你的意思梨樹溝這些人是陰差?怪不得我去找我乾娘問梨樹溝的事她啥也不說讓我少打聽,還說我這樣的人家梨樹溝很喜歡的,叫我不要去那附近要是被抓了去就要囚禁一生,看來她是知道的,你們覺得五奶奶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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