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周還是覺得自己這是偷窺了叔叔嬸子的私生活,覺得麵皮發紅。
楊大眼確覺得不對,那人看到兩個大腦袋就算今天是月黑頭,那也能到個影子!
楊大眼抬頭看過去,周大針依舊是剛剛的動作,背後依靠著幾個枕頭,穿著厚厚的棉大衣。僵硬的笑容,一臉的享受。
“死了!”
帽子周趕忙小聲問道:“你說啥?”
楊大眼沒辦法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劃了一下!帽子周馬上明白了,抬頭看過去。
帽子周,使勁咬著牙齒:“死了?”
楊大眼捅了捅他拉著他蹲下:“死了!老頭死了!”
“艸,估計死好幾天了”倆人趕忙爬出牆出去。
走到南山跟帽子周給自己點了一根煙:“這事得查了!”
“上一個也是這表情,最後檢查是急性心衰竭,心動過速死的。”
楊大眼遞給帽子周一個小冰坨,隨後點燃了一根火柴
“老楊,你啥時候這麼惡心了,一口痰!”
楊大眼不耐煩的說道“你好好看看!”
帽子周借最後一絲火光看到後驚訝的說道“藍色的?”
“你說這是不是毒藥啊?”
“有可能,雖然和談在一起!我回去找人化驗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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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夢中的穆春花突然睜開了雙眼,可是那雙眼睛裡隻有眼白。
全身緊繃的穆春花,使勁蹬著雙腳,抽搐起來。
黑暗裡一道黑光坐在穆春花的身上,已經逐漸凝實起來。
緊閉的雙嘴使勁的抽動著,但就是打不開。
穆春花喉嚨裡發出,嗬嗬嗬的聲音。整個人都在顫抖。
直到雞叫聲傳來。
太陽剛剛升起來,帽子周就來敲大門,手裡拎著罐頭,酒和香煙。
“六叔,六嬸!我來看看你們倆!”
盯著一雙大黑眼圈的穆春花堵在大門口“吆!是小林啊,啥事啊?”
“六嬸,這不我兒子中考特招了,縣重點高中,這麼好的消息咱們都是一家子,都喜慶一下。”
“那啥,你六叔還沒起來,要不東西我拿進去,回頭我給光達包個紅包!”
“哎呀,紅包就不用了,我問問我六叔讓他給個建議!”
“給啥建議啊?”
“六叔這不是老師退休嘛,我打算問問以後朝著哪個學科發展更好!”
“你六叔退休後有多懶你知道嗎?都沒起來呢!”
“哎,那不是就坐在窗戶前麵?”說著帽子周也不管那麼多推著穆春花就走了進去。
這時候穆春花才發現帽子周身後還跟著兩個周家小輩。
“六叔,六叔!”帽子周的聲音已經帶著哭腔了。
穆春花用手扶著大門,閉上了眼睛。
帽子周突然一聲哀嚎,穆春花徹底坐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