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一眾人紛紛歡呼,蘇晨和陳蔭蔭站立人群中央,就像是電影的男女主角,異彩紛呈令人豔羨。
二人也跳累了回到卡座,一眾酒保見蘇晨點了一個最貴的套餐蜂擁而至,巴不得蘇晨為他們解決業績。
但陳蔭蔭的目光讓眾人都停下了腳步。
“好吧,玩夠了嗎?”
蘇晨輕聲問道。
陳蔭蔭點頭。
“好,暫時不考慮為難你了,之後我在考慮找人卸你的胳膊吧。”
蘇晨知道對方是在說笑,也開玩笑似的回答。
“那行,我先給手臂消個毒。”
陳蔭蔭饒有興致地看向他。
“你說你這麼有意思,還會說話,還是華夏的龍醫,還這麼厲害,是怎麼起家的呢?”
蘇晨探手。
“勞動人民的財富當然是靠雙手創造的了。”
“我是說真的,給我講講,你是怎麼做到這樣的。”
蘇晨臉色一頓,喝了一杯酒,這才緩緩開口。
他直接將自己和修羅殿、神醫門等的事情和盤托出,一是為了向陳蔭蔭表示自己沒有惡意,而是向她表示自己真的心有所屬。
陳蔭蔭點了點頭。
“原來如此,看來你還是個寶藏男孩,要是換以前我還真不過放過,但是呢,這次例外。”
蘇晨沒問為什麼,陳蔭蔭就直勾勾地盯著他。
被逼無奈之下蘇晨才輕聲開口。
“為什麼?”
“因為在我家裡定下婚約之後我就和剛才人群裡接不上彆人舞步的你一樣,遭受嘲諷,嘲笑,哈哈!真有意思,你明明知道那些人是出於嫉妒但你還是會心痛,會難過,會想要找人傾訴,那是你最該出現的時候,但是呢。”
蘇晨接上他的話。
“但是我沒有出現,甚至一點音訊都沒有。”
“孺子可教。”
蘇晨這次沒有說話。
他知道林業做這些事情都是為了擴大他的人脈和實力,但對這些人造成的傷害他似乎從未考慮過。
感受到蘇晨的沉悶,陳蔭蔭當即拿起酒杯,語氣傲嬌,似乎還有一些不甘和痛快。
“敬化乾戈為玉帛!”
蘇晨點頭,也端起酒杯與她碰了一下。
dj這時候很合時宜的放起了中場休息的輕緩音樂,是一首帶些古典色彩的外國歌。
音調輕緩令人愉快,蘇晨二人露出前所未有的輕鬆微笑
三日後。
蘇晨安排完諸多事宜後來到小院撥通了seven的電話。
seven那頭當即趕了過來,按照蘇晨的安排進行行動。
林業也如約而至,師徒多年的默契無需多言,直接一前一後地走出了小院。
火車自然是二人首選,畢竟蘇晨對飛機有陰影,林業又不喜歡高鐵那種沉悶的風格,於是就選擇了火車。
慢悠悠的鐵路生活讓二人能看見人間百態。
很快,二人便到了目的地。
這是臨近邊境的一座小鎮,再往北一點就是那片終年冰封的大陸,所以這裡已然冰天雪地,帶著一種時間凝滯般的美感。
林業帶著蘇晨走下火車,車站內當即走來兩三個穿著軍綠色大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