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星兒交代了一個康巴落族的小夥每天給張奇靈送飯後,就關緊了房門。
沒再出來。
三天後辰星兒才打開了房門走了出來,在院子裡坐著的張啟靈聽到聲音看了過來,但也隻是看著。
辰星兒走到張奇靈身邊坐下,丟給了他一瓶丹藥。
“呐!這是我這三天練的給你補身體的,裡麵有10天的量,你記得要每天按時吃藥,現在先吃一顆。
等什麼身體調理好了,我就可以給你解決血脈問題了。”
張奇靈看著手裡的丹藥點點頭沒說話,辰星兒就這麼盯著他。
好一會張啟靈才倒出來一顆放進嘴裡。吃的那一刻眼睛亮了亮。
辰星兒癟嘴好一會才開口:“你多大人了,怎麼還怕吃苦藥呢?
前有二爺夫人怕吃苦藥,後有你這個破小孩也怕吃苦藥,你知不知道我自從來到這個世界都快改行賣甜藥了。”
張奇靈看了辰星兒一眼又轉過了頭。
辰星兒閉了閉眼,真的覺得這小破孩真煩,不說話的小破孩更煩。
隨後對著張奇靈說道:“你知道你為什麼老失憶嗎?”
不等張奇靈給反應,辰星兒又自顧自的說了起來。
“你身上一種麒麟血脈,一種閻羅血脈,偏偏兩種血脈還都特彆純正,就形成了一種王不見王的局麵,都想在你身體裡當家作主。
可又偏偏,它們倆一個是至陽的祥瑞麒麟,使你周身陰邪退避!
一個是至陰的地獄閻羅,更是陰邪之物的鬼見愁!
兩者對家,誰也看不慣誰。”說著辰星兒還特地伸了兩根手指頭在張啟靈眼前比了比。
才又接著說道:“所以它們就在你身體裡爭主導權,時不時的就會形成血脈對衝,平常呢,都是小打小鬨,但每十年都會迎來一個爆發期,這就是你每次失憶的原因!
若是中間再有點外力影響,還會導致你提前失憶。
你真可憐,明明兩種血脈都那麼強,可偏偏它們是對家,我都不敢想你以後解決掉血脈問題該有多強大。”
辰星兒說完拿出一個水果啃了起來,還不忘感歎一下。
而聽完這話的張奇靈轉過頭直直盯著辰星兒也不說話。
愣是給辰星兒盯的毛毛的。
於是辰星兒也放下了手中的水果對著張啟靈說道:“你彆老不說話就盯著人家,你有什麼你就說,你是個人,不是木頭,該說就說,不開心的事就要學會拒絕,想笑就要笑出來。
這樣彆人才會明白你要表達什麼知道嗎?
就像你身體為什麼這麼虛弱,就是因為你不懂得拒絕,我之前給你把脈就能看得出來,你一定經常放血。
我知道你們張家人在成年後都會去放野,你也一定經常放血嚇退那些毒蟲。
可你們張家就你一個麒麟嗎?
彆人不是嗎,為什麼就隻有一個人放血。
你要學會表達。”
辰星兒看著他這麼一副木頭人的樣子簡直恨鐵不成鋼:“張奇靈,你要知道你是一個人,人身上的血不是用不完的,你已經出現凝血障礙了你知道嗎?
你以為我為什麼要先給你調理身體,因為你的身體已經出問題了!”
“我是族長”
張奇靈好像感覺到了辰星兒的不開心,開口說了自己的回答。
“你不是,”聽到這話辰星兒雖然意外但還是認真的開口:“張奇靈你知道的,這個族長不該是你的。
是他張家人錯,他們弄丟了聖嬰,不想著辦法彌補錯誤,反倒為了那可笑的信仰,讓你頂了上去。
結果呢?
謊言它始終是謊言,紙終究包不住要破籠的火,謊言被拆穿後,他們沒有站出來承認自己的失誤,更沒有站在你身後成為你的後盾,反而是又一次讓你一個人承擔起了所有!
可你做錯了什麼呢,那個時候你還是個孩子,所有的決定,所有的後果,你都是被推著走的那一個。”
說到這兒辰星兒微微放軟了語氣,但還是繼續說著:“你要知道你是一個人。
甚至還是個孩子,你的肩膀沒那麼厲害,能承擔的起一座又一座不該你承擔的責任!
你為了這個不該屬於你的責任,現在的身體已經出問題了,甚至不會哭,不會笑,更不知道這世間的酸甜苦辣,人間百味。
你現在已經不是個正常人了,你已經失去了作為人的知覺。
你該把你身上得擔子放一放了,是這個族長束縛住了你,你要實在放不下話,那就在這段時間裡放鬆一下自己。”
怕張奇靈聽不明白,辰星兒又放緩了語氣道:“這樣吧!反正現在你也沒事可做,又沒有人知道你在這裡。
你就當是給自己放了個假,想想你如果不是族長你會做什麼?
這段時間你想吃什麼就讓白術送過來,想出去走走就讓白術帶路,我給了他們好多錢,我又不怎麼吃飯,你可得幫我吃回來。”
說完這些話辰星兒就拍了拍張奇靈的肩膀站了起來,將空間留張啟靈好好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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