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了。”
小官知道辰星兒是在關心自己,所以看著辰星兒語氣輕緩卻格外認真的開口:“族裡已經決定將那兩個叛族的山字輩除族了。”
“嗯,那你們族老這次倒做了件實事兒,不過除族的那兩人知道嗎?”辰星兒聽到小官這麼說倒是有點意外。
其實,之前她就打算和小官談論一下這件事的。
畢竟,他們好歹也是一個有著嚴格規矩的大家族。
儘管目前家族內部並不安穩,但至少還有一定的底蘊。
所以,她實在無法理解為何要放任那兩個對家族毫不關心的外家人如此肆意妄為,甚至到了吃裡扒外的地步,卻遲遲不采取措施?
都不知道他們怎麼想的。
人家都膽敢把壞主意打到自家的族長身上了,他們居然連保護小族長的意識都沒有。
就連清理門戶這種事情,還需要族長傳遞消息後才派人前來協助。
“應該不知道,如今張家人全都躲藏起來了,根本不敢露麵。”說到這裡,小官的心情顯然變得不開心了,嘴唇緊緊地抿成了一條直線。
“行了,彆不開心了,你們家族有這一遭也算正常。
自古以來就沒有什麼家族是能夠長盛不衰的,還是像你們這樣傳承那麼久遠的家族。
偏偏你們還不懂低調。你就說你家族譜上記載的出名祖先有多少?有的甚至都能左右朝代的發展了。
有一兩個敵人不正常嗎?得虧彆人沒你們活得長,要不然你們的對家何苦就隻有一個汪家。”辰星兒看著神情低落下來的小官不走心的安慰了一下。
要她說,就他張家能落到這個地步,那絕對不無辜。
你說作為得了好處又背負著責任的一方,低調下來做個隱世家族不好嗎?
他們非不,還出世,出世也沒什麼,畢竟誰都想去外麵看看。
她理解!
可你們做事那麼高調乾什麼?縱觀本世界的史書,張家人的分量可真不低。
好家夥,活得長就不說了,哪個朝代沒有張家的人的痕跡,那可真就是稀奇了。
就跟個人參果在人眼前炫耀似的,誰不想咬一口嘗嘗鹹淡啊!
想到這兒辰星兒不由得抬頭看了一眼小官,結果就被小官幽深的小眼神給看的一激靈。
“好了好了,我不說了行了吧!
不過,你回去一趟也好,反正現在的時局對你的族人也不友好,你不如直接跟你們族老聊一聊,能送出去的就送出去吧,彆在國內浪費時間精力東躲西藏了。
看現在的情形,我估摸著再過一段時間國內又該不安穩了,到時候連我都準備跑路了。”辰星兒這下可沒說假話,她可是一直記著文革十年呢!
“是要出國嗎?那你想好去哪了嗎?”小官聽到辰星兒這麼說,微微坐直了身體。
聲音悠悠的傳來。
讓辰星兒都感到了不適。
“你彆這樣,我怪害怕的。到時候你處理完家裡的事兒就來蘇州找我,你儲物袋的錢還沒付呢!
記得到時候把錢帶過來,順便來認認門,我就送你去德國學習曉得了沒?”辰星兒說完就把軟軟從小官懷裡抱了出來,手指輕點在軟軟的額頭上說道:
“我給軟軟留了一道靈識,屆時你忙完了就跟著軟軟來找我就行了,軟軟知道怎麼用。”
“哦,你不是說還要一段時間嗎?那要這麼早送我出去嗎?”小官看辰星兒放開了軟軟,就把軟軟又撈了過來抱在懷裡低聲說道。
“呦,那你是覺得你家族的事兒一天就能處理完了?
還是你們決定了送走族人,也一天就能全送走了?哼!就你們家族的那些破事兒,我看呐,沒個兩三年我是等不到你來找我嘍!”辰星兒聽出了小官語氣裡的不開心,但也沒有因此改變自己的想法。
反而是玩笑般的讓小官明白,他想的事兒不是那麼簡單就能處理好的。
他的不情願也隻能是不情願,因為現在已經是60年了。
三年後,秋!
港口的碼頭上,辰星兒身著月牙旗袍,肩上披了同色的流蘇披昂。
銀色發絲分成兩半,一半挽起來纏繞住剩下的發絲,被一根玉質發簪固定在右耳側邊。
一副溫婉矜驕的大家女子形象在辰星兒身上展露無疑。
搭配著珍珠白的小高跟,提著手提箱把小官送上了去德國的郵輪。
“你、你真的不一起走嗎?”小官微皺起眉頭,看著才到自己肩膀的辰星兒猶豫了半晌還是開口問了一下。
“我明年再走,我得先將我手下的的事情都安排好,店鋪年前就得關了,蘇州房產也得做一下安全防護。
北京那邊的房產和鋪子也得跟三娘去個信,讓她幫我看顧著點。
長沙那邊倒是不用管,那邊交給老六了,還有迷幻陣在我也放心。”辰星兒將行李箱遞給小官。
又給他整理了一下衣服:“我這邊你不用擔心,去了就好好求學。
有事就去找八爺幫忙,我給八爺去了信,讓他在你下船的時候接你。他會給你安排好房子和學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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