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是誤會了呀!”黑瞎子本來想說他也是被星星提醒才發現的。
可看著兩人不善的眼神,黑瞎子選擇默默背了這個鍋。
“吳老狗的兒子?那個吳三眚?”陳皮看著黑瞎子點了頭。
把杯子往地上一扔,又開始罵了起來:“吳老狗那個沒本事狗東西,連折三人拿出來的東西他都保不住,現在還敢派他兒子來截老子的胡,老子是看他兒子多了,不怕白發人送黑發人了是吧。”
那邊罵罵咧咧,這邊的三人一聲都不吭,各自在忙活著自己的事兒。
看起來真是忙碌極了。
毫不懷疑要是現在吳老狗在這裡,陳皮能絕對能讓吳老狗再開個瓢。
接下來的幾年裡。
三人就憑著陳皮的牽線在乾活。
期間杭州那邊也有傳來消息,讓辰星兒有空回去看看,在好好聊聊。
辰星兒拒絕了。
跟一幫子老菜梆子有什麼好聊的。
以前還能聽他們講講麵子情,現在都絕交了,哪還有什麼情麵可言。
直到考古隊出事,解吳兩家兒子進入海底墓。
解聯歡死訊傳來,解九拖著年老的身子給自己的兒子收了屍。
消息傳到辰星兒這裡的時候,辰星兒捏著杯子的手不自覺的停頓了一下。
目光看向杭州城的方向,視線裡似乎出現了一個步履蹣跚的年邁老人的身影。
次年,解九過世。
霍家三娘也在前幾年走了。
二月紅傳來消息,讓陳皮去杭州吊唁。
“星辰你也收到消息了吧?你怎麼想的?”陳皮耷拉著臉皮問道。
“我能怎麼想,我坐著想。”辰星兒啃著水果說道。
“嗤,你真不打算去送送解九?”陳皮看著辰星兒問道。
“瞧你這話說的,這二爺都來信了,無論以前怎麼樣,這人都走了,我好歹也收到信兒了,於情於理也不能當做沒看到啊。”辰星兒瞪了陳皮一眼說道。
真是的,他把自己當成什麼人了?
再怎麼絕交也都認識這麼多年了,自己難不成還跟一個死人嘔氣。
“哼,我還以為你真打算,連這最後的臉麵都不顧了呢?”陳皮確定了辰星兒的意思,就下去整合隊伍去了。
第二天一早。
陳皮就帶著他徒弟,還有辰星兒三人,趕往了杭州。
解家裡裡外外已經掛上了白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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