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你救救我,我以後定會安分守己,不會給你惹麻煩了。
看在我伺候了你二十年,還為你生兒育女的份上,救救我。”
她跪在許青鬆的腳下,苦苦哀求。
而一旁的許青霞和許昭也跪在他們爹的麵前,求著情。
許青鬆看著腳下哭戚戚的母子三人,心裡也是一陣不忍。
主要是,如果他夫人進了順天府,他的名聲也會受損。
“王大人,你看能不能等林夫人醒了後再提審內人。
屆時內人隨叫隨到,我做擔保,可否?”
王大人思索了下,這也不算是違背了律法,隻要提審的時候許夫人能隨叫隨到,那也不用現在就關在牢獄。
畢竟這一切還需要等林大人那邊的訴狀。
有了許青鬆的擔保,王大人有些為難地應了。
跟許大人再三囑咐後,便帶著官差走了。
留下驚慌失措的許家人。
許青霞虛脫地跪在地上,毫無貴女之態。
明明隻是她弟弟跟林向西之間的小打小鬨,怎麼就發展成這個地步了?
許青霞是真怕了。
但許昭的眼裡隻有仇恨,他恨不得將林家人碎屍萬斷。
對林家恨之入骨的還有許夫人。
雖然後怕,但不妨礙她仇恨林家人。
···
林向西來到林成峰的身旁。
“這是跟許昭走得比較近的學子還有先生的名單。”林向西從袖口拿出一張紙。
他又想起許昭的姐姐許青霞,這個人也給娘親使過絆子。
女子學堂跟男子學堂不在一起,而且學得內容也不一樣。
他的兩個姐姐春花和秋花就是在女子學堂,女子學堂還要出外跟名師學習女紅。
這兩日她們就是去外學習布料和繡法了。
林向西看了眼一旁的男人,蹙著眉,“聽說許昭的姐姐許青霞喜歡你?”
“把你腦子裡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給我扔掉。”林成峰將紙塞進袖口,稍後去廚房燒掉。
不用問,光看林向西的表情就知道他腦子裡想得是什麼玩意。
這兒子還能不能要了,竟然想著將他推出去。
林成峰看了眼緊閉的門,掏出一瓶藥,“這是你娘讓我給你的。”
林向西接過來,手指摩挲著瓶身,這種瓶子即使在京城也沒見過。
他打開瓶蓋,喝了下去。
沒一會,身體像湧起一股熱潮,打通他的任督二脈。
昨日的淤青好像也沒那麼疼了。
“瓶子給我。”林成峰拿過空瓶,這種東西不能讓其他人知道。
林向西也沒有好奇。
兩個人心照不宣地保守著這個秘密。
林成峰將瓶子塞回袖子,也沒再看林向西一眼,往屋內走去。
隔日,沈雲婉依然臥床休養,一日三餐都是李嬤嬤端進屋。
一時間,林夫人被刺傷,連床都下不了的傳言越演越烈。
甚至傳出林夫人命不久矣的消息。
一時間,許家上下人心惶惶。
“那賤婦定是裝的,還命不久矣?明明是她自己撞上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