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庭鶴還在批文件,他兩天都沒管公司的事,現在底下的人還在等他回複,簡然走進來,他隻是看了眼,又繼續忙:“回來了?沒事了嗎?”
“沒事了沒事了,謝謝喬總關係。”簡然搓著手,可能是喬庭鶴一到公司整個人就會變得很有資本家的感覺,因此簡然在公司麵對他的時候就會自動保持距離。
她對自己的定位一直很清晰,一個地道的,生來就要走對抗路的階級。
她是光榮的無產階級!
但是喬庭鶴這次救了她,自己又欠他人情了,讓他審批辭職流程是不是有點不乾人事啊。
可她本來也不是乾人事的嘛。
簡然猶豫幾秒,還是決定不說了,可喬庭鶴好像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想法,淡淡道:“你的辭職流程我暫時不會批的。”
意料之內,情理之外,但是批就是批,不批就是不批,什麼叫暫時不會批。
簡然好學好問:“好的喬總,但是什麼叫暫時不批呀。”
“就是在你沒有彌補回這兩天帶給公司的損失前,我不會放你走的·。”
簡然不明所以:“損失?”
我曠工四天還能給公司帶來損失?
簡然表情立刻有些微妙。
喬庭鶴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我為了找你,丟下公司的事務整整三天,導致有份簽約文件沒有簽到,彆人拒絕再合作,讓公司損失了近兩百萬,你說這筆賬,我該找誰?”
簡然沒想到還有這樣的事,真的自責起來,可這件事她也是受害者啊,她情緒立刻低落下來:“那我也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嘛,而且我也是受害者嘛。”
她說著吸吸鼻子,喬庭鶴知道自己戳人痛處了,不自然地說:“好了算了,就扣掉你這個月的績效工資,下次自己多注意點,出去吧。”
簡然這下是真哭了,哭完了,該乾活還得乾。
可不知道怎麼回事,接下去的幾天,公司裡的人都變得怪怪的,看她的眼神都很奇怪,還會湊在一起說什麼,眼睛時不時瞟她,看著就是在說自己什麼。
直到她去追問一個公司裡跟她關係還不錯的女生,她才知道,原來公司最近不知道是誰傳出來的,說她前兩天一直沒來上班,其實是被人騙去做了【表情】。
簡然隻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往頭上湧去,她都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的工位,又是怎麼下班回的家。
她幾天不在家,喜寶沒人喂,好像都餓瘦了。
簡然給喜寶倒了滿滿一碗糧,自己什麼都沒吃。
房間裡,窗簾拉得嚴絲合縫,一絲月光也透不進來,黑暗的房間裡隻開了盞黃色的床頭燈。簡然側躺著把自己裹好,呆呆地盯著衣櫥移動門上的花色條紋。
這件事到底還有誰知道,又是誰在公司傳播的,關鍵是她該如何澄清,那個傳播的人,既然知道,手裡肯定有相關證據,她否認,萬一她拿出證據,自己又該如何自處。
若是承認,先不說公開承認有這種事本來就很恥辱,她若是說她沒有受到任何傷害,估計也沒人會信,那些人的有色眼鏡,會讓她依舊在公司待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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