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龔華陽嘴角直抽抽，“可愛？”
什麼鬼？
“誰可愛？”
“不是你。”
龔華陽：“……”
好好好，你有本事跟那個女娃說去啊，你跟我說什麼啊？
“考核內容是什麼？”陸景驍翻開手邊的文件夾，“很難？”
“不知道，還沒仔細看。”
陸景驍“嗯”了一聲，“儘力通過考核。”
龔華陽微微睜大了眼睛，“什麼？”
他簡直不可置信，“那女娃這麼囂張，你不管管？”
好歹他也算是個人物吧？哪有還需要一個丫頭片子來考核的道理。
他打這電話，不就是為了告狀，讓陸景驍去跟那女娃說說，考核什麼的……乾脆取消算了，多落麵子啊。
陸景驍挑了一下眉，淡聲：“不管。”
龔華陽嗬嗬了。
您倒是還挺直接。
“她要考核，那便讓她考核吧。”陸景驍說，“你上周在拍賣會上沒拍到的那套瓷器，我明天派人送到你家中。”
龔華陽“哼”了一聲，“這還差不多。”
掛掉電話，龔華陽重新走回到林予笙跟前，臉色緩和了不止一點。
“好，林同學，我接受考核。”
——
一樓客廳。
龔華陽拿著筆在草稿紙上緊張地寫寫畫畫，整個人汗流浹背。
怎麼回事啊？
這些題都是從哪裡搞來的？
邏輯難尋，條件隱藏得很深，甚至連計算式，怎麼都是萬裡挑一的複雜……
整整兩個小時過去了，龔華陽才把手中的考核題答完，甚至一絲不苟地檢查了一番，才交給林予笙。
林予笙接過，隻看答案，沒問題，彈了彈試卷，“好，可以。”
“……”
林若瑤站在二樓欄杆處，看著樓下客廳正在跟龔華陽交談的林予笙，心在滴血。
本該屬於她的東西，被林予笙給占有了。
一開始是房間，現在是補課老師。
可以預見，這隻是一個開始。
林予笙一定會不擇手段地將所有屬於她的東西都搶走。
想到這裡，林若瑤隻覺得呼吸困難，麵上緊繃的笑容也變得有些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