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淩菲整個人都是恍惚的，呆呆地拿著筆給她們簽了名。
“再合影一張吧！”
學妹們很熱情，“淩菲姐，你什麼時候可以再出新歌？那一首歌我單曲循環了一個禮拜，雖然還是覺得很好聽，但是還想再聽你的新歌。”
“淩菲姐，你好厲害，沒想到你是我們學校的，剛才看見你我們都不是很敢上前來打招呼，好怕認錯了人。”
“可是一聽聲音就知道真的是淩菲姐！”
楚淩菲爽快地跟她們合了影。
林予笙也被拉著同框了。
小學妹們要到了合影跟簽名，很開心。
小學妹們剛走，又有一個男生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男生麵對著楚淩菲，一臉的欲言又止，似是想開口說話，但是又退縮了，反複幾次後，男生深吸一口氣，從身後掏出一束花，結結巴巴地開口道：“楚淩菲，我……我喜歡你。”
楚淩菲麵色一呆：“……”
哈？
您怎麼……
這麼突然啊？
“噗……”林予笙也被打了一個猝不及防，剛喝進去的水直接噴出來，“咳咳。”
路過的學生紛紛投來注視的目光。
“那是高三十一班的楚淩菲，最近她的那首歌在酷音上很火誒！”
“什麼歌啊？沒聽過。”
“新歌榜前十，你去搜一搜就知道了！”
“啊？酷音上的楚淩菲竟然在我們學校？這麼巧嗎？我一開始還以為隻是重名呢！”
“就是她，校園貼吧上有人扒出來了，聲音一模一樣！”
“我去，那我也趕緊去要兩張簽名！”
那個表白的男生還沒等到回應，就被人擠走了。
“楚淩菲，你好，我是高三七班的，認識一下可以嗎？”
“楚淩菲，交個朋友吧。”
“楚淩菲，放學我請你吃飯。”
“……”
楚淩菲看著眼前擁堵的人群，整個人都呆了。
那個表白的男生又擠了回來，“楚淩菲，做我女朋友吧？”
楚淩菲內心是崩潰的。
滿腦子都是我是誰我在哪？
比起楚淩菲的不知所措，林予笙倒是從容。
這種場麵根本不算什麼，想當初楚淩菲巔峰時期，京市最大的音樂館內座無虛席，全都是她的歌迷，男女老少，天南海北。
楚淩菲看著手捧鮮花的男生，拒絕道：“抱歉，我不能接受你。”
男生疑惑：“為什麼啊？”
楚淩菲內心是無語的。
不管為什麼，我都不能接受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