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徹底暈了過去。
屋裡的人也都看傻了,這電光火石間,究竟發生了什麼?
錢永強看出端倪,就走到邊作軍身邊,跟他並肩站一塊兒,然後小聲問道:“沒事兒吧?”
哥們搬新家,可看看這些人的態度,可不像是歡迎新鄰居的。
邊作軍淡淡道:“沒事兒。”
能有什麼事兒?
不過是跟大雜院那幫人一樣,欺軟怕硬而已。
今天傻柱等人放縱棒梗出麵,不就是想要試探自己是不是軟柿子嗎?
可惜,要讓這些人失望了!
“你……你……”一大爺都已經有些結巴了。
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個新來的,竟然打完棒梗打傻柱,打完傻柱打棒梗。
就連胡攪蠻纏的賈張氏,都出師不利,自己把自己放倒了。
“你等著,我這就去彙報王主任。”
“敢動手打人——”
話沒說完,就被邊作軍給直接打斷了:“我為什麼會動手打人?”
“什麼?”一大爺有些懵。
沒明白。
邊作軍用手一指傻柱,然後說:“剛才所有人都看見了,是他先動的手。”
“而且,這家夥的拳頭,是衝著我腦袋來的。”
“這一拳下去,不死也是重傷。”
“我是打他嗎?我是迫不得已自衛!”
說完一轉身,又用手一指躺地上呻吟的棒梗,然後說:“他也一樣。”
“跑過來對我動手,我不過是還手了一下而已。”
“而且,我今天搬家,他攔下我,口口聲聲自己是大領導身邊的人。”
“好啊,那咱們就一起找王主任,問問是什麼大領導,可以放任自己身邊的人,這麼為所欲為?!”
這話一出,還在弓著身子呻吟的棒梗,頓時慘白了一張臉。
殺人誅心。
如果事情鬨大,讓大領導知道他拿著雞毛當令箭,這份司機的差事,他還能保得住嗎?
於是趕緊嘶啞著聲音辯解:“你胡說!我沒有!”
“我就是說房子的事兒,沒說大領導。”
不過他的辯解極其軟弱無力。
要知道,自從這小子去給大領導開車以後,沒少狗仗人勢。
平時在四合院,開口大領導,閉口大領導,還擺出一副高不可攀的樣子。
眾人誰不煩他?
隻是忌憚大領導,所以誰也不好說什麼。
所以事情鬨起來,街道上過來調查,暗中落進下石的人,肯定不在少數。
到時候,大領導能不知道?
知道了,棒梗還能有好果子吃?
秦淮如第一個想到了這點,臉色頓時難看起來。
一大爺老奸巨猾,更是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連忙說:“瞎說什麼?這是四合院裡的事兒,跟大領導有什麼關係?”
“新來的,你不要故意轉移矛盾。”
“你剛來就鬨事兒,我作為四合院裡的一大爺——”
邊作軍直接打斷了對方:“一大爺?什麼一大爺?”
一大爺瞪著眼睛,幾次被這小子打斷說話,他很生氣。
不過對方問的話,又不太好回答。
總不能自己抬高自己吧?
秦淮如看出了這點,就站出來說:“新來的,一大爺就是我們四合院的管事大爺,大家都很信服他。”
“平時四合院有什麼事兒,也都是一大爺來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