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四合院都驚動了。
邊作軍重生回來以後,聽力加強了很多,他被驚醒以後,就豎起耳朵,聽了一會兒。
中院那邊的嘈雜,他聽不太清楚。
不過後院這邊,許大茂和二大爺,聽到動靜,都去中院看熱鬨了。
回來的時候,兩人的談話,清晰的傳入了邊作軍的耳朵裡。
“這個傻柱,能去哪兒呢?保衛科的人說,他是去上廁所去了。可他們找了廁所,還找了去廁所的路上,並沒有發現傻柱的蹤影,真是奇怪。”這是二大爺疑惑的聲音。
接著,是許大茂幸災樂禍的聲音:“也許是掉茅坑裡了呢?”
“大半夜的,掉那裡麵,看不見也正常。”
兩個人站在後院裡,又聊了兩句,就各自回家了。
從他們的談話中,邊作軍也聽明白是出了什麼事情。
“傻柱請軋鋼廠保衛科人員吃飯,然後喝多不見了?”
邊作軍躺在自己的床上,感覺有些奇怪。
一個食堂的主任,請保衛科的人吃飯喝酒,為的是什麼?
要說平白無故,邊作軍可不相信。
可要說傻柱有所圖,又是圖的是什麼事兒,邊作軍就完全猜測不出來了。
他想了好一會兒,百思不得其解,困意上來,索性也就不想了,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淩晨,他照樣早起,跟錢永強彙合,然後去鴿子市買了香煙,然後又去找了一處從沒去過的工地,開始輕車熟路,撿起各種廢品。
錢永強還惦記著買大院子的事兒,撿了一會兒,就湊到邊作軍旁邊,問起這件事兒。
“軍子,你說要湊三萬塊錢,這事兒你到底是怎麼打算的?”
邊作軍看了他一眼,說:“這事兒不著急,我算了一下,明天我手裡就能有一千塊錢了。”
“強子,你那邊,也給我拿一千塊錢。”
“就算是你跟我一起合夥了。”
“等我用兩千塊錢,回頭賺來三萬塊錢,買下那處大院子,咱們兄弟就開一個廢品回收站,一人一半的收益。”
他這番話,說的像是天方夜譚一樣。
聽的錢永強直接翻了個白眼。
“又來糊弄我。”
“什麼事兒能用兩千賺三萬啊?”
他看邊作軍專心撿破爛,就放棄了:“算了,我不問了。”
“你要用錢就跟我說,我馬上就拿給你。”
“三萬塊錢,我是不想了。”
那本來就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想到這裡,錢永強就徹底放棄詢問,專心致誌的去撿廢品邊角料去了。
邊作軍也不多解釋,也悶頭開始撿邊角料。
兩人年輕力壯,加上也有了足夠的經驗,分類裝袋,動作快而有規律。
三四個小時之後,兩人就收攏了工地上的所有廢品。
“強子,你去借板車,我找工頭聊聊。”邊作軍招呼了一聲。
“好。”錢永強二話不說,撒腿就去借板車去了。
從跟著邊作軍撿破爛開始,他就默認當初的打賭輸了。
所以對邊作軍的安排,言聽計從。
錢永強走後,邊作軍就找上了在陰涼處的工頭,然後摸出一盒香煙,直接給裝進了對方的口袋。
工頭臉上的笑容,就更多了幾分:“小兄弟,這麼客氣做什麼?咱們都是自己人。”
“你有什麼事兒,隻管說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