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
“我說讓你們盯著邊作軍和錢永強,看看他們在做什麼,你們乾了什麼?”
“那倆孫子都把貨給提走了,你們竟然什麼都不知道?!”
齊光磊氣的破口大罵。
他知道那倆人最近一直在忙著收購牛皮紙袋子,可具體用來乾什麼,他並沒有打聽到。
直覺告訴他,事情絕對不簡單。
所以,為了試探,也為了給邊作軍和錢永強添堵,他就聯合廢品站站長,企圖截胡邊作軍下了定金的一批貨。
不過,他並沒有著急提貨。
畢竟,留著當餌,惡心一下邊作軍和錢永強兩人,更符合他的心理預期。
可沒想到,他剛找了廢品站站長,說了要截貨的事情。
第二天一早,貨就被邊作軍提走了。
而他安排去廢品站盯著的人,竟然毫無察覺。
“磊爺,這也不怪我們。”
齊光磊的手下拚命辯解。
“怪就怪廢品站的站長,他竟然讓邊作軍把貨給提走了,這不是不把你放眼裡嗎?”
“而且讓人提貨以後,還裝不知道,實在可惡!”
禍水東引,總之,不能承認是自己等人的錯。
齊光磊冷哼,他當然找過廢品站站長。
可對方裝傻充愣,說什麼那天有事兒,沒在單位。
邊作軍又有定金條子,倉管照章辦事,也沒特彆彙報。
所以,關於那批貨,他也不知道。
狗屁!
齊光磊才不信這種鬼話。
廢品站的站長提到照章辦事,那就隻有一個可能。
那就是邊作軍把楊前勇給搬出來了,所以廢品站的站長,才會兩不相幫,按章辦事。
“這個該死的邊作軍,去撿破爛還不消停,竟然攀上了楊前勇這個高枝。”
齊光磊扼腕不已。
早知道,他就早點兒動用家裡的權力,把邊作軍和錢永強倆人按死。
也好過現在,因為楊前勇投鼠忌器,束手束腳。
“對了,查到他們把牛皮紙袋運哪兒去了沒有?”
他知道楊前勇不好惹,所以,隻能在邊作軍要做的事情上,搞破壞。
“查到了,查到了。”手下趕緊回答。
然後掏出一張紙遞上來:“這是地址。”
“我們還查了一下,這地方是被邊作軍給買下來了,據說花了三萬塊錢呢。”
他說到三萬塊錢的時候,語氣是掩飾不住的羨慕。
這年頭,能拿出一萬塊錢的人都少見。
更何況,還是三萬?
“什麼?!”齊光磊看著紙條上的地址,拍案而起。
好啊,他阻止邊作軍租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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