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頓時怒不可遏:“許大茂,你給我站住,你到底什麼意思?!”
許大茂懶得搭理他,頭也不回的走了。
剩下棒梗,氣的又把桌上新的茶壺,摔的粉粉碎。
高曉娟已經習慣了他這樣,完全不為所動。
過了一會兒,棒梗也不知道想到什麼,陰著臉對高曉娟說:“隻要你能給我生出兒子,那我娶你這事兒,我這輩子,也就認了。”
高曉娟臉上不動聲色,心中卻冷笑。
棒梗認了,她可不認。
這家夥看著家庭條件挺好,有個當食堂主任的後爸,還有個返聘回去,賺兩份工資的一大爺爺,自己更是給大領導開車,風光無限。
可這些背後,掩飾不住的是這家夥的草包性格。
對上邊作軍,毫無招架之力。
下跪之後,卻又無能狂怒。
這樣的人,壓根兒就沒本事守住現有的一切。
所以,高曉娟不得不在心裡謀劃,準備給自己找一條後路了。
“可惜,邊作軍沒看上我。”
要不然,當曾經頑主的媳婦兒,對方還能走私賺錢,日子應該也能過的風生水起。
至於許大茂,有錢是有錢,也會賺錢。
可對方年齡跟她爸差不多,年紀太大了,偷偷維係關係,拿點兒錢還行,過日子,對方就有些力不從心了。
她嫁過去,大概率會守活寡。
所以,許大茂也不是最好的選擇。
隻是,一時半會兒,她還想不出彆的辦法,隻能從長計議。
“你想什麼呢?”棒梗戳了戳高曉娟。
“沒什麼。”高曉娟搖搖頭。
“我就是想,我們是不是也可以找個賺錢的法子?”
“比如邊作軍走私,難道我們就不能?”
她也想要賺錢。
可是,她沒有錢,隻能想辦法,讓賈家拿錢出來當本錢。
“走私?”棒梗皺眉,他也聽說了,邊作軍能買車,就是因為跟香江人走私。
可那是犯法的。
“對了,犯法的。”棒梗的眼神,一下子就亮起來。
他怎麼之前沒想到?
竟然還給邊作軍下跪?!
他完全可以去舉報邊作軍走私,讓他身敗名裂,讓他牢底坐穿。
高曉娟看他這樣,忍不住警惕的問了一句:“你想乾什麼?”
“乾什麼?”棒梗發狠。
“邊作軍逼我下跪,害的我奶奶晚上還要出去給他看車,這梁子結大了。”
“這次,我要去舉報他走私。”
“等著吧,他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會徹底完蛋。”
高曉娟可不關心邊作軍是不是完蛋,她關心的,是怎麼賺錢。
“你要舉報邊作軍?”
“他可是曾經的頑主,走私的事兒,還不一定用誰的名義做的。”
“你確定你能舉報成功?”
“再說,就算舉報成功,邊作軍那些曾經的手下,能善罷甘休?能不瘋狂報複?”
“我倒覺得,與其冒險舉報,還不如先走私賺錢。”
“隻要賺到足夠的錢,結交到夠硬的靠山,那送邊作軍去勞改,也就是大人物一句話的事兒。”
她說的有理有據,聽的棒梗陷入沉思。
“你說的也對。”
“可走私這事兒,說到底是犯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