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林天幾人聊天之時。
本來熱鬨非凡的龍鳳郡城中街麵已經空無一人,所有的商家都緊閉大門,百姓們更是躲在家中不敢出門。
千餘名人身穿深色的勁裝兵服之人手持各類刀劍,騎著馬匹在龍鳳郡的街麵橫衝直撞。
這些人外表看上去是維持治安的捕快,但行為更像是地皮流氓。
他們所到之處,那些街麵上的商家沒來得及收起的攤位都被掀翻。
甚至有路過的百姓因為沒有躲閃及時者,直接就被這些人活活砍死在街頭。
“唉!這是什麼世道啊?讓我們百姓怎麼活!以前的林家做龍鳳郡的太守之時,什麼時候有過這樣的事情。上麵為什麼要派這個渾蛋來我們龍鳳郡。”
一名在酒館二樓的年輕男人看著透過窗縫,一臉苦澀地感歎道。
“噓!”
同坐的中年男人嚇得急忙在嘴邊做出噤聲的手勢。
透過窗戶縫隙向下看了一眼,發現並沒有人注意到他們這裡才稍微放鬆下來。
半晌後才剛開口。
小聲對著年輕男人責怪道:“你你不要命了?你剛才說的那些話要被這些人聽見,彆說是你,整個酒樓的人都得遭受無妄之災。”
年輕男人並沒有說話,隻是鄙夷地看了一眼同坐的中年男人。
“嗬嗬,你說這回又是哪家遭殃了?這些人這段時日可沒少禍害龍鳳郡那些大戶。”
中年男人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幸虧老子年輕的時候將財產全部用來勾欄聽曲了,要不然這回遭殃的肯定得有我一個。”
“你他媽的還是人嗎?”
年輕男人有些氣不過,對中年男人怒道:“他們這些人禍害的可都是我們龍鳳郡的好人。”
“李俞,你是什麼意思?”
中年男人怒目看向年輕人,陰陽怪氣地說道:“你和老子來什麼勁!你厲害咋不下去和他們理論呢?”
“就是因為我們慫,才讓這些流氓占領了龍鳳郡!林家為了我們龍鳳郡做出了這麼多,我們竟然沒人敢唉!”
年輕男人雙拳緊握,咬著牙哀歎一聲。
聽聞此話,酒館二樓大部分人猛地灌了一杯酒下肚。
每個人的臉色都極其複雜,愧疚與憤怒交織在了一起。
“彆都在這假裝正義人士了。”
中年男人見到此狀,滿臉不屑地對一眾嘲諷了一句。
頓時,酒館裡的人都將怒目看向他。
男人也不在意,繼續開口:“不妨告訴你們,老子也申請加入新太守家丁,要不是老子年齡大了一些,早就進去了。不過”
沒等此人將話說完,同坐的年輕男人拿起桌子上的酒瓶一下子敲在了中年男人的額頭上。
酒水混雜著鮮血頓時順著額頭了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