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澤手都放到馬車上了,還是拿了下來:“那啥,我今天不想坐車,你自己坐車去吧,我走著去。”
朱樉疑惑地看了楚澤兩眼。
“你改性了?”
這人平時最會偷懶,能坐著絕對不站著,能坐馬車,絕對不會走。
現在卻突然跟他說自己想走路?
這話誰聽誰不信。
楚澤無語地白他一眼:“我樂意,要你管?趕緊的給我滾,如果等下我到詔獄了,你還什麼都沒問出來,我就把詔獄那些刑具,全在你身上用一遍。”他將人推進馬車,招呼車夫趕緊走。
朱樉被推了個無防備,一頭紮進馬車。
幸好他身手還算敏捷,要不非得撞個大包不可。
到時候他這個玉樹臨風的二皇子殿下,就得頂著個“角”去審人了。
想想都很有礙他的威嚴。
馬車骨碌碌地動起來,朱樉爬起來,撲到窗戶旁,掀開簾子比了個中指:“楚澤,你個小人,竟然算計本殿下,本殿下跟你結下梁子了!”
“嗯嗯,知道了知道了。”楚澤對朱樉的威脅絲毫沒放在心上。
他還好脾氣地擺了擺手,讓他趕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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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馬車消失在眼前,楚澤才往旁邊的小巷子走去。
果然是熟人。
“走吧。”
楚澤跟著那個人左繞右繞,來到一個酒樓。
小二一如既往,什麼都沒問,直接將他往雅間裡帶。
推門進去,楚澤果然在雅間裡看到了胡惟庸。
這人突然找自己乾嘛?
楚澤心裡犯嘀咕,麵上絲毫不顯,臉上掛著熱情地笑,走到胡惟庸對麵坐下:“胡叔心情不好?”
自他進來,這人的臉色就沒好過。
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欠了對方多少錢沒還呢。
胡惟庸看著自來熟地開始給自己倒茶的人,扯開嘴角冷冷一笑:“賢侄好定力,都到了這個時候,竟然還喝得下茶。”
“瞧胡叔這話說得,什麼叫‘都到了這個時候’,到什麼時候了?我怎麼聽不懂?”
楚澤倒茶的動作不變,身體放鬆的靠在椅子裡,笑得人畜無害。
胡惟庸看他這樣就來氣。
他之前就是被他這副表麵的樣子給騙了。
現在這人竟然還想繼續騙他。
胡惟庸根本不給楚澤回避的機會,開門見山地道:“你敢說朱亮祖的事,不是你一手主導的?你敢說你讓我與倭國通商,不是你在算計我?楚澤,你也彆拿我不識數,我的人前腳去了倭國,倭國後腳就出了天花。而且你身為錦衣衛指揮使,你彆告訴我你不知道全國兵馬糧草調動的事。在這個節骨眼,你還讓慫恿我與倭國通來往。”
“好賢侄,你這是生怕胡叔我活得太舒坦了,想早些送胡叔去死啊。”
胡惟庸死死地盯著楚澤。
他到要看看,楚澤還有什麼話可說。
楚澤聽到這話,果然怔住了。
茶杯握在手裡,楚澤抬起頭,古怪地看了胡惟庸一眼。
這人怎麼突然開竅了?
察覺到什麼了?
還是請教了某個高人?
說起這個高人,楚澤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李善長。
但這事吧,楚澤是不可能承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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