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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澤本不想大動乾戈。
對這個偷聽的人,他也隻是恐嚇。
隻要他將話帶到,萬俟深也不敢亂來。
但館驛長的話,還是讓楚澤很生氣。
既然都上趕著找死,楚澤也不會手軟。
他來到正廳,吩咐手下將館驛裡的人都集中起來,連廚房裡燒火的都沒落下。
館驛長站在最前麵。
楚澤坐在首位上,姿態懶散,一手搭在椅子扶手上,另一隻手扣著槍有一下沒一下地在敲著腿。
“咱聽說,你們館驛很窮,連最基本的飯菜都做不出來了,是嗎?”楚澤的語氣堪稱友好。
但趙四卻打了個寒顫。
旁邊的齊大人等人也察覺到了氣氛的緊繃。
但他們不怕,還有點驕傲。
齊大人下巴都下意識地抬高了些。
館驛長飛速地暼了眼楚澤手裡的槍,他乾笑兩聲,辯解道:“大人明鑒,我們館驛之前一直都是康誠在管,這館驛的錢也被他貪走了,我們今天剛發現……不過大人放心,我們已經將情況報上去了,想必很快就可以解決了。”怕楚澤突然暴起給自己一槍,館驛長立刻又補了一句。
他表情真誠地看著楚澤,就差指天發誓了。
楚澤聽著,不置可否地點點頭。
“那你到說說,什麼時候能解決。”
“這……三天?啊!”
槍響與館驛長的慘叫幾乎同時響起,他死死地捂著被打掉一根手指的手,疼到表情扭曲。
楚澤淡定地放下槍,表情沒有絲毫變化。
他抬起頭,看向在其他人。
“康誠活著時咱們吃的喝的都有,偏偏他死了咱就連口水都喝不上了。你說這銀子是他貪了,誰信?依咱看,是你自己貪了吧。”楚澤豁然起身,大步走到館驛長麵前,用槍抵住他的額頭,冷聲,“你假借康誠的名義貪汙,你以為康誠死了,就死無對證,你就安靜了嗎?!”
剛挨了一槍,現在又被槍頂頭,館驛長嚇得肝膽俱裂。
他雙腿一軟,下意識地跪在地上。
“不是,不是的,這真的與我無關!”館驛長驚懼地看著楚澤。
楚澤不為所動,繼續道:“與你無關,難道還能與萬俟大人有關嗎?哦,咱知道了,你是康誠的舊人,如今康誠被萬俟深所殺,你想借著這個機會借咱這把刀,殺掉萬俟深,替你的舊主報仇是吧?”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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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好算計!”楚澤根本不給館驛長說話的機會,他收起槍轉身對趙四吩咐,“將他送到萬俟大人的府上,就說咱替他抓到一個叛徒。”
“是。”趙四獰笑一聲,上前抓住館驛長就往外拖。
館驛長的求饒聲也漸漸遠離。
眾人驚恐地看著楚澤。
他們所有人都知道,館驛長是萬俟深的人。
但楚澤想殺雞儆猴。
他讓趙四將人送到萬俟深手裡,就是在告訴他:咱知道是你在背後搞事,但你最好消停些,不然後果是什麼,你自己想。
萬俟深見著人,再聽到趙四複述的話,館驛長就必須得死。
不然萬俟深沒辦法交待。
不僅是楚澤,還有很多盯著他的人。
所以,館驛長必死。
連他們的頭頭都死了,他們這些人又怎麼能不怕?
楚澤坐回去,姿態依舊慵懶。
但說出來的話卻讓人膽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