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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兒想護的人,他……他還能強殺嘍啊?
朱元璋想想就氣。
卻又不得不忍氣吞聲。
就很憋屈。
所以他才派人過去,在確定黎星要逃的時候,再殺他。
這樣標兒才不會生氣嘛。
朱元璋將雙標得很明顯。
馬皇後都給氣笑了,陰陽怪氣道:「那你還挺替標兒考慮的。」
朱元璋全當誇獎。
「那是自然。」
惹得馬皇後嫌棄地嗬笑一聲,便不再理他。
應天的回信很快送達。
楚澤最先看的,是那封信。
看完朱標的回信,楚澤心裡格登一聲。
不過很快,他就無所謂地將信放到一旁,去看奏折了。
看完之後楚澤頓時眉開眼笑。
左映走進來,正好看見這一幕。
「你看什麼呢,笑得這麼猥瑣?不會是春宮圖吧?」他擠眉弄眼地看著楚澤,滿臉戲謔模樣。
楚澤撩起眼皮看他。
片刻後,楚澤放下奏折,若有所思道:「今天的你,很不一樣啊。」
「不一樣?」
左映的注意力瞬間被轉移,他低頭看看自己,又疑惑地看向楚澤,問:「哪兒不一樣?」
無論是穿的還是用的,都是日常之物。
一沒臟二沒舊三沒破的,他沒看出不一樣啊。
楚澤答道:「心情不一樣。」
前幾天還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樣,現在都有心思跟他開玩笑了。
左映瞬間反應過來,頓時開懷大笑。
「那自然是。」他快步走到楚澤對麵坐下,湊過去,興奮地跟楚澤說,「等水老虎捉拿歸案之後,咱家失蹤的黃金就能找回來了,咱的汙名就能洗清了,你說咱能不高興嗎?」
要不是黃金還沒有真正找回,他甚至可以原地舞上一段。
「對了,這是奏折吧?是你要送出去的嗎?那你能不能在上麵加一句,讓他們多加關照一點咱爹?你也知道,牢裡的條件不好,咱爹這個人過不習慣。」既然他們不是案犯,那要求好點的牢房,想必是沒有問題的,左映還怕楚澤不答應,特意加了一句,「所有費咱出,等咱爹出獄之後,咱捐錢給他們蓋一座更大更豪華的大牢。」
楚澤聽著聽著就震驚了。
他滿臉詫異地看著左映,像是在確認什麼:「你說、你要捐錢修大牢?」
「對啊,咱有錢。」左映拍拍胸脯,活脫脫人傻錢多的富家少爺模樣。
楚澤:「……」
不是,大哥你腦子有病吧?
你捐錢修廟修道觀,咱都能理解。
你要錢再多點,去捐修幾個祠堂咱也不說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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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捐錢去修大牢????
楚澤震驚到失語。
不好意思,他實在不知道應該從哪裡吐槽起,隻能用眼神表達自己的質疑。
偏偏左映還接收不到。
甚至還興致勃勃地跟楚澤討論,捐大牢需要多少錢,需要走什麼流程。
還特意問了句,等大牢修好之後,能不能將他的名字刻在上麵。
總之,是楚澤不理解的重口味。
楚澤跟看瘋子一樣看著他,默默收拾東西往房間裡走。
他不想再跟這傻子呆在一起,省得自己什麼時候也變傻了。
……
製作鐵皮的事,楚澤已經交給農也思。
他又閒了下來。
又恢複了每天睡到自然醒的
狀態。
除了吃飯之外,楚澤又添了個新活兒——去看鐵皮的製作進程。
礙於現在的工藝限製,以及實際需要,製作出來的鐵皮重量不小,隻有大船才能載得動。
這也是為什麼,楚澤會特意準備小船,做幾艘簡易的快艇,用來應戰。
他在打鐵房裡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