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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澤回到王府,心情頗為舒暢。
他先是和黎星交待了一番決賽的籌備事宜,然後又吩咐趙四,務必要做好安保工作。
畢竟這次來的貴賓眾多,可不能有一絲閃失。
安排妥當,楚澤便回到書房,研究起桌案上的一份奏折來。
那是吏部尚書送來的折子,言道京郊一帶民怨四起,都是因為當地官吏貪贓枉法,欺壓百姓所致。
看到這裡,楚澤眉頭深鎖,一臉凝重。
“看來,想要讓天下太平,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啊.”他喃喃自語道。
正在這時,外麵響起一陣嘈雜的人聲。
“來者何人?!”門外傳來侍衛的嗬斥聲。
“我乃工部侍郎杜仁傑,奉旨前來拜會楚王爺!”一個洪亮的聲音回答道。
“杜大人?他怎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前來?”楚澤眉頭微蹙。
他放下奏折,吩咐侍衛將人請進。
不一會兒,杜仁傑在侍衛的引領下,步入大堂。
隻見他身著華服,須發花白,一臉威嚴。
“杜大人遠道而來,有失遠迎!”楚澤起身相迎,拱手作揖。
“王爺客氣了!”杜仁傑連忙還禮,目光炯炯地看著楚澤。
“在下此番前來,一則是奉聖上之命,前來觀禮。”杜仁傑開門見山地說:“二則,也是想當麵向王爺討教討教,這鳳陽的治理之道!”
楚澤聞言,不由得一怔。
“杜大人謬讚了。”楚澤謙遜地說:“本王不過是儘己所能,為百姓做些實事罷了。若說治理之道,在下也隻是管中窺豹,不足掛齒。”
杜仁傑聽了,卻是連連搖頭。
他正色道:“王爺謙虛了!如今舉國上下,誰人不知鳳陽治理有方,民心歸順?這背後,可都是王爺的功勞啊!”
說著,杜仁傑的語氣忽然變得凝重起來。
他歎了口氣,低聲說道:“王爺可知,如今京畿一帶,民怨沸騰啊!都是些貪官汙吏,欺男霸女,無惡不作!百姓苦不堪言,都恨不得那些官老爺去死!”
他說到這裡,眼中閃過一絲憤怒。
“這些狗官,簡直就是國之蠹蟲!若不除之,隻怕民心儘失,社稷難安啊!”
杜仁傑的一番話,讓楚澤沉默不語。
半晌,他才幽幽地說:“杜大人此言極是!國以民為本,民心向背,關乎社稷安危!若是官逼民反,後果不堪設想啊!”
他站起身,在大堂裡緩步踱著,思緒萬千。
“不過,這些貪官汙吏,背後恐怕另有靠山,絕非尋常小輩!若想斬草除根,隻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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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怕要傷筋動骨,觸動某些權貴的利益!”杜仁傑一針見血地說。
楚澤聞言,心中一驚。
“杜大人難道是想”
杜仁傑正色道:“不錯!若想真正匡扶正義,就不得不得罪那些惡勢力!這其中的凶險,王爺可要想清楚啊!”
楚澤聽了,眼神堅定,語氣鏗鏘:“杜大人放心,為官一任,造福一方!哪怕丟了這個烏紗帽,楚某也在所不惜!”
杜仁傑聽了楚澤的話語,不由得動容讚歎。
“如此胸襟氣度,王爺真不愧為當世奇才!隻是.”他歎了口氣,語重心長道,“朝中還有許多妒賢嫉能之輩,您一旦動了他們的蛋糕,怕是會引起軒然大波啊。”
楚澤卻是滿不在乎地一笑:“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為官一任,豈能畏首畏尾?杜大人,隻要有您這樣的清流相助,楚某就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辭!”
一席話擲地有聲,擲地發出鏗鏘之音,令杜仁傑由衷欽佩。
“好一個'粉身碎骨,在所不辭'!王爺如此氣魄,杜某佩服萬分!”杜仁傑拱手一禮道,“屆時決賽之上,還請王爺給在下留個位置,杜某也想親眼目睹這場世紀盛事!”
楚澤聞言大喜過望,忙道:“杜大人言重了,您能親臨捧場,那是鳳陽之幸,也是楚某之幸啊!來人,備車!”
轉眼到了決賽當天。
鳳陽運動場上,彩旗飄飄,人聲鼎沸。
各路權貴雲集,場麵之大可謂空前絕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