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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請住手!您這樣會影響太醫施救的!”
嬤嬤連忙上前勸阻,秦芸芸卻悲痛欲絕,根本聽不進去。
“皇上!皇上!”
房間裡回蕩著淒厲的哭喊聲,令人齒寒。
“娘娘且稍安勿躁。”這時,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
循聲望去,竟是當今太後。
“兒媳,你我都要以大局為重。眼下朝中多事,皇上昏迷不醒,你身為皇後,更要堅強起來啊!”
太後紅著眼眶,語氣卻十分堅定。
秦芸芸聞言,猛地驚醒。
“娘娘教訓的是!兒媳定會打起精神,與娘娘一同料理朝政,等皇上醒來.”
“這就對了。”太後拍了拍秦芸芸的手,目光堅毅。
一番話,讓秦芸芸猛然清醒過來。
雖然丈夫身負重傷,命懸一線,但朝中多事,她作為皇後,必須挺身而出,維護大明江山。
“兒媳明白,定不負娘娘所托!”秦芸芸擦乾眼淚,語氣堅定。
太後滿意地點點頭,又吩咐道:“魏忠賢行刺皇上,其心可誅!著令錦衣衛,將魏忠賢緝拿歸案,嚴加審訊,務必查明幕後主使!”
“諾!”殿外候命多時的錦衣衛領命而去。
不一會兒,魏忠賢被五花大綁,押解進了大殿。
“魏忠賢,你好大的膽子!竟敢行刺皇上,意欲謀逆篡位!今日就讓你知道,欺君罔上的下場!”秦芸芸一聲斷喝,目光如炬。
魏忠賢聞言,卻是仰天大笑:“哈哈哈,皇後娘娘,你錯怪我了!皇上禦駕親征,身負重傷,可不是因為我啊!”
“放肆!你還敢狡辯?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何話說?”秦芸芸怒喝道。
“證據?什麼證據?”魏忠賢冷笑連連,“莫非是那個從李善長案發現的密信?上麵寫著我與李善長裡應外合,意圖謀反?”
“正是!你還不從實招來?”秦芸芸咬牙切齒。
“嗬嗬,皇後娘娘,您也太天真了吧?那封密信,分明就是有人栽贓陷害!”魏忠賢一臉悠然,“當初我為皇上效力,查明洪承疇、沈榮謀反的罪證。如今卻反被誣陷,實在是冤枉啊!”
秦芸芸聞言,心中動搖。
魏忠賢卻乘勝追擊:“皇後娘娘,海瑞揭發李善長貪腐之事,您就沒有絲毫懷疑嗎?”
“海瑞乃當今名臣,忠君愛國,為何要誣陷忠良?”秦芸芸反問道。
“嗬嗬,名臣?”魏忠賢嗤笑一聲,“莫非皇後娘娘不知,海瑞與嚴嵩乃是至交好友?嚴嵩為了鏟除異己,除掉忠臣,這才讓海瑞出麵,誣告李善長貪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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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芸芸臉色大變,心中猛地一驚。
“胡說八道!嚴嵩早已伏法,罪有應得。海瑞忠心耿耿,豈會助紂為虐?”
“皇後娘娘有所不知。”魏忠賢冷笑道,“嚴嵩雖死,但他的勢力,卻從未消失。如今朝中,豺狼當道。若無人及時揭發,隻怕這天下,遲早要變天啊!”
秦芸芸越聽越心驚,一時間竟不知如何是好。
“皇後娘娘,微臣鬥膽,不如傳海瑞進宮,當麵對質如何?”一旁的太監小心翼翼地建議道。
秦芸芸思忖片刻,狠狠地瞪了魏忠賢一眼。
“來人,傳海瑞進宮覲見!”
“諾!”
話音未落,海瑞已被押解了進來。
“海愛卿,你可知罪?”秦芸芸開門見山。
海瑞心中一驚,連忙跪下。
“皇後娘娘明鑒,海某一心為國,並無貳心啊!”
“哦?那你與嚴嵩的關係,又該如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