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不經意間透露的破碎感,使我心癢的同時愧疚感爆棚,站好後我很自覺主動攙扶對方。
有種扶老爺爺過馬路的既視感是怎麼回事?
“往這邊走再拐彎……可以很快回到大廳附近的走廊。總之,跟好我。”
他虛弱歸虛弱,動作倒是真的快。
與其說是我攙扶著他,倒不如說我正掛在他身上被帶著跑。
事先聲明,絕不是因為我腿短!
……
“你是怎麼知道那裡有機關的?”
我難忍好奇。
問題雖直白但也情有可原。
我其實最好奇的是他這神奇的夜視能力,難道這屬於人魚的種族天賦嗎?
但感覺問了也隻會得到“天賦異稟”這種籠統的回答,即便這很可能就是真相。
“這艘船多少也算是我名下的。”
言外之意,沒人比他更懂“海神之子號”(不是)。
他倒是從容不迫,但這個回答,也算是將他大西洋船王的身份擺在了明麵上。
我該有什麼反應呢?
身為被反派冠以“蒙哥馬利”姓氏的孤女,麵對(外表)如此年輕的大家長,好像怎麼樣都不太合適。
無奈下,我隻能繼續當好奇寶寶轉移話題:“那他就這樣敷衍地關著你嗎?感覺你想跑就跑似的。”
還好巧不巧一天內被我碰著了兩次。
“在他看來,隻要我不輕易離開這艘船就問題不大,畢竟我也知道不少‘密道’。”
這點倒是挺格蘭芬多的。
還是好實誠的回答,是看在我“小孩子”的身份嗎?
也可能隻是因為沒啥遮掩的必要,在拉踩賽門的同時,還能拉點憐憫分。
“我交給你的黃金豎笛還在嗎?”
“交給墨多多保管了,我的手提箱落在了泳池,也就他的包可以藏東西。”
那豎笛也算是他身份的證明了,該是為了戳破賽門謊言,他特地留下的。
思考縝密,安排合理得當,拉文克勞也挺適合他的。
“你認為那位預知夢男孩……墨多多現在會去哪裡?”
“咦?”
亞瑟能這麼問,是肯定了多多他們相對安全嗎?
……啊,原來是因為我。
被賽門特彆盯上的我都可以保持神誌清醒將其騙過去,我的同伴們很可能也處於相對安全的狀態。
墨多多的“預知夢”值得亞瑟的特彆關注,這可是關乎“海上預言”的重要線索。
而且今天與亞瑟第一次談話時,話語多多同學可謂是將他有多個夥伴的事透了個底朝天。
如今船上難得有清醒的“自己人”,還不隻是一個,是一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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