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真被當成了小白鼠。
高中生的知識儲備根本夠不著這麼高深的知識層麵,精神方麵的疾病拿血親研究真的可行嗎?
或許我不該跟瘋子計較這種問題。
至於我本人有沒有,我自己還不清楚嗎?等等,我突然想到了穿越開局看到的某個臟東西——
【讓讓我吧我神經病】
……壞了,這下真說不好了。
他繼續回憶:“觀察記錄你的事後續由彆人負責。但在我沒注意到的時候,你的相關事項像是被封鎖了,或許原因隻有賽門知曉。”
還有一點我百思不得其解:“那你為什麼數人數的時候改了一下,看到我時還打了個哆嗦?”
“你那一眼有點嚇人,”他看起來心有餘悸,“我好歹身為科學家,反而有種被你眼神解剖的感覺。”
那還真是抱歉了。
越說越遠,他已經忘了追究我怎麼會知道(猜到)自己在福利院被監視的事。
“其實,我無意中聽到了賽門的自言自語,原話大概是說那位孤女可能非人,我才有點猶豫……”他躊躇開口補充,“我看他是魔怔了,你怎麼看都隻是個人類女孩啊?”
“……啊?”
他憑什麼開除我的人籍?!
魚臉人看出了我的瞳孔地震,以嘲諷的口氣安慰我:“彆當回事,我們讓讓他吧,他神經病!”
我:“……”
謝謝,並沒有被安慰到。
句式過於熟悉,甚至是反向安慰。
魚臉人似乎暫時忽略了我也姓“蒙哥馬利”的事實。
▽
“你居然、居然想要操控乘客替你去取祭壇上的寶物,他們會被三頭怪魚殺掉的!你簡直喪儘天良!!!”
墨多多的聲調抬高到新的高度,結合他吼出的內容,我意識到賽門的演講終於來到了稱得上人神共憤的“萬全之策”。
獲取到了想要的信息,我將“好八卦搭子”上下打量,他被我的眼神盯得莫名其妙。
“我知道我的魚臉奇怪,你——”
“被賽門的手下的槍械掃射死,或者被人麵魚咬死,你會選哪個?”
我的語氣過於稀疏平常,就好像在問“你覺得今天天氣如何”一般,他麵色僵硬,看著我的眼神終於像是在打量怪物:“蒙哥馬利……”
“拒絕刻板印象。”我沒好氣地瞪了回去,這個動作反而讓他鬆了一口氣,我從中摸到了一點門道。
本來保持平靜地提問就是不想嚇到他,我總不能拿哄小孩那套對付一個成年人吧?
結果起了反效果。
最後氣氛卻被一個瞪視給救了回來……難道這會顯得我更有人情味?
“賽門若是失敗了,怕是會拉上所有人與他一起‘共沉淪’。”我指向不遠處傀儡乘客的隊伍,“即便成功,包括你這個‘背叛者’在內,我們也逃不過被處理的結局。”
“如果最後情況失控了,我的建議是往祭壇的方向跑,說不定運氣好,死之前還能一睹你們辛辛苦苦追尋的寶物呢。”這位同學能活就活吧,看著“情報”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