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秒的船王閣下還在扒著我的“黑曆史”不放,下一秒便被我欺身而上實施“正義製裁”。
終於理解了啞巴吃黃連的感受,還是我自己送上門的,是此前我拜托海倫傳話——宣大西洋船王前來覲見的口嗨:
[蒙哥馬利小姐和小孩子們玩不來,一個人實在寂寞難耐,躺在地上又哭又鬨,嗚嗚嗚嗚好可憐啊……]
[總之,蒙哥馬利小姐想要船王閣下親自念故事給她聽,必須的是她最喜歡的《小美人魚愛麗兒》。]
為了節目效果達到最好,我還使用語言藝術小小地加工了一下(借說反話和美麗的精神狀態搖人前來救場)。
侍女小姐曾直言拒絕,這麼抽象她絕對學不來,體諒他人的我便允許她隻傳下半段。
但我沒想到她竟然私下克服了羞恥心……總之,現在我被亞瑟拿捏的“把柄”又多了一點。
他不過是依照格式進行改編,調侃中帶著戲謔,語氣卻溫柔如初。不可避免的羞恥感如潮水般湧來,差點讓我拋盔棄甲。
但我依舊做出了反抗,掌心感知到底下傳來輕微振動,那是金發少年因被我阻擋難出口的低沉悶笑。
儘管我試圖封鎖他的聲音,可他依舊能夠通過各種方式,毫無保留地向我傳達情緒——
專注於我的蔚藍色眼眸裡同樣盛滿了無聲笑意,或許我高溫的麵龐也被刻畫其中,但我此刻根本無法分神仔細端詳。
吐息噴灑帶來的濕熱,在近乎封閉的狹小空間裡迅速擴散,我閉攏的掌心被這溫度完全占據,溫差的較量下我成為了敗方。
人類的感官是如此奇怪,餘熱迅速由掌心蔓延至全身,精神上高度敏感的我不由被這灼熱激得渾身一顫。
隨即,脊背的部位傳來若隱若現的被覆蓋感,我不耐低頭尋覓緣由,隻見少年態度嫻熟地伸出雙臂環過我的腰身……
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了,但我還是得強調,亞瑟觀察入微的功力敏銳得嚇人。
我們之間(劃去)我單方麵製裁帶來的動作摩擦明明要激烈得多,可他偏偏就能抓住我這一瞬細微的顫抖。
像是為了防止我因過於激動導致不慎落地的意外發生,少年對跪坐在他身上的我采取了保護措施,這次還特彆注意到不觸碰我的敏感部位。
真的,我的大腦啊,你有時候真不必如此運轉迅速條理清晰,這樣真的會讓我很難辦哎!
……可惡,我被亞瑟撩撥而起的火氣,竟然就被這小小的有心之舉給砍了一半。
我最後還是放鬆了力度,少年從未掩飾過的歡愉此刻從我指間縫隙流露:“所以,小姐現在是消氣了嗎?”
聽著少年的淺笑輕哼,我心裡簡直氣不打一處,對於為老不尊的家夥哪裡還用繼續講究,直接賞了記白眼作回敬。
“差不多吧…還有,現在該輪到你鬆手了!”
▽
不可否認,半分鐘前勇敢頂撞大家長的我真的很靚女。
但挪回座位後,麵對端正態度的船王閣下,我還是重新縮回了“淑女”殼子裡。就像學生麵對教導主任時,會不自覺挺直腰板、雙手疊於桌上那樣。
“……看來倒是我們誤會了。”垂眸思索間,少年指尖纏繞著自己的碎發,嘴角揚起熟悉的微笑弧度。
“光看書房門前那一地的‘碎屑’,我還擔心你們‘戰況激烈’,小姐怕是受了不小委屈。”話裡滿是暗示,就差明說自己是馬不停蹄往我這邊趕,長輩他心係後輩得很。
謝邀,您又來找我打牌啦?
“人家子彈都被你繳了,那槍就是個擺設,最多拿來往我身上扔,我又不是不會躲,au……”
對感情牌視而不見,通過邊吃邊說的不走心自白,作為“勝利者”的我麵不改色篡改了過程。
“再說了,我才不會輸!就她小白花的實力,和三頭人麵魚相比哪有什麼可比性。”
我沒有掩飾自己對克萊爾的不屑,但說多錯多,更彆說我確實隱瞞了不少信息,細節可經不起推敲。
“小白花?”少年明顯來了興趣。
“嗯哼,小說裡我見猶憐的哭哭啼啼小白花,你難道不覺得和克萊爾演的很像嗎?”
我點頭給他翻譯,“會惹得霸道總裁男主化身繞指柔,對她低聲細語、百般嗬護的那種。”
作為多金?大西洋霸主的船王閣下收斂了笑容,沉默片刻後幽幽開口:“這次應該不是誤會了吧,小姐你是在內涵我嗎?”
“……怎麼會呢,亞瑟你與她同框時的形象,和這個角色定位還是相差很多的。”我砸吧砸吧嘴,接著小聲嘟囔道,“你演的更像是溫柔敗犬男二。”
自從知道亞瑟麵對我時,是“隻要沒越界便開得起玩笑”的性格,我終究還是踏出了這一步……
當麵蛐蛐那是真的爽。
“就是當男主不在女主身邊時,作補位對女主百般細心照料,危難時刻更是不離不棄,事後不求回報的——”癡情戀愛腦大冤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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