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彆提醒,此章包含“蒙哥馬利兄妹”相關描寫。
▽(觀前提醒看“瑪利亞”章)
“拘泥於規則實在無趣,這裡既沒有考官苛求我做到儘善儘美,我也無需保持在淑女社交中的故作姿態。”
少女的指尖在繽紛玫瑰間輕盈跳躍,肌膚被花瓣映襯更顯細膩,如同初綻的玫瑰般嬌嫩。
引誘人想要將之囚困於掌心蹂躪,待肌膚被緋紅侵蝕後落下輕柔一吻,再以唇齒相依。
“我就是想著如何能最大化利用空間,遵循‘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原則——能塞多少塞多少,欲與天公試比高!”
少女天馬行空的思維雖然無厘頭了些,但溫莎自知,若是缺失了這片“拚圖”,不完整的她亦不是自己所追求的執念。
“我覺得我自身多少是帶點藝術細胞的,哎莎莎,你說我畢業後選個相關專業如何……”
坐在梯子上的少女喋喋不休,手上的動作也未曾停歇。
已經完成自我說服、自覺帶上八倍厚度濾鏡的公爵大人更是目不轉睛:“嗯,周圍的繁花似錦也無法與之媲美,她獨占風華。”
溫莎這話說的臉不紅心不跳。
這並非說謊,眼前的少女在他眼中確實擁有這樣的獨特魅力。
少年語調優雅自持拿捏地恰到好處,讚美之詞真摯誠懇,讓人無法產生絲毫懷疑。
因此,他成功收獲到了蒙哥馬利小姐難得不好意思的瞬間:“咳,不愧是我們的‘社交新星’公爵大人,您最近誇人的話術見長啊,說的好像我這插花是哪位佳人似的……”
——令人浮想聯翩的用詞是少年故意為之,心意隱晦又直白,皆為醉翁之意不在酒。
溫莎抿唇輕笑,想來瑪利亞即便再不解風情、對這方麵的經驗也知之甚少,可依舊懷有少女的稚嫩與情思……自己的機會又大了一些。
也對,畢竟瑪利亞她啊,可是朵一直被他與唐二人“耳濡目染”的“荒野玫瑰”,美麗與野性在她身上相得益彰。
少年突然有些慶幸。
還好那位大西洋船王沒有選擇把她囚禁溫室豢養,否則,幾年前落魄的自己恐怕無幸被這朵野蠻生長的“荒野之花”眷顧。
意中人在他看來哪哪都好,就是在“不解風情”上過於另辟蹊徑,且撩人不自知……
▽
(兩分鐘前)
“隻要想到你,我便情難自禁——想、要、馬、上、見、到、你~看,這不就把你給召喚過來了?”
惡作劇得逞的少女輕盈地向後一躍,雙手背在身後,眯著眼睛得意洋洋地欣賞著自己的“傑作”。
同時心中暗自讚歎,自家莎莎公主真是“人比花嬌”,小時候如此,年歲漸長後更是出落得“楚楚動人”。
也不知在場兩位到底誰的“濾鏡”更厚。
“看你剛剛的表情,不會真被我嚇到了吧?”董諾捂嘴故作驚訝,可眼裡的嫣然笑意絲毫沒有掩飾。
“還是說真信了?”
“斬獲無數芳心、如今炙手可熱的公爵大人、希哈姆家的帶刺玫瑰,竟然就這麼被我這麼個小小的……好好好,我不自貶不妄自菲薄。”
“隻是開玩笑而已,彆瞪我呀莎莎。”董諾嘴上說著玩笑話,可眼裡一閃而過的落寞還是被溫莎捕獲。
平日裡,少女再怎麼展現出一副逍遙自在、無拘無束的模樣,她的心結仍舊存在。
曾經與她同病相憐的少年公爵已經破繭成蝶,即將展翅高飛;而少女卻依舊是那個被操控的“提線木偶”。
雖然掌控者尚未發出指令,但木偶長久被絲線纏繞懸掛在半空中,那種命運未卜的滋味同樣令人難以忍受。
▽
思及蒙哥馬利家族那令人費解的兄妹糾葛,溫莎不免眉頭一皺。
自他們認識以來,瑪利亞鮮少談及她那位無血緣關係的兄長,亞瑟?馮?蒙哥馬利。
在她偶爾的埋怨裡,身為家主的兄長對她疏離不交心,將她送往聖斯丁學院留學看似恩惠,實則是帶有監視性質的放逐,讓她遠離家族權力的中心。
無論聖斯丁學院“內在”如何,都必須承認這是所名副其實的貴族學院,提供的教育資源無疑是頂尖的。
因此讓人不免生出了類似“蒙哥馬利小姐雖不被重視,但在新任船王眼裡也是枚資質上好的聯姻棋子”這般猜測。
往好處想,或許他隻想“養廢”蒙哥馬利唯一的本家血脈,確保自己的地位不可撼動亦無需趕儘殺絕。
——上位者念及恩情的最後仁慈。
給予她“掌上明珠”的物質待遇與任性的“自由”,卻吝嗇於實質的話語權。
以及少女心心念念許久的親情陪伴。
於是,大家幾乎默認了船王豢養“溫室玫瑰”的手法獨特。
可事實好似並非如此……
溫莎回想起少女入府借住前,那封悄無聲息被人送入希哈姆府邸,署名為“蒙哥馬利”的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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