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逸峰看著我流了一地的血,臉上沒有任何的慌張好像提前得知劇情發展一樣。
金城就不一樣,一臉的驚慌失措與瑾軒一起將我送往了醫院。
十分鐘後,趕到了醫院,我躺在手術室裡正在治療。
金城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來回踱步。
逸峰看了看金城,說道:
“金城,你消停坐那待會,你在這來回轉悠給我整得頭都暈了。”
金城急切地說:
“我著急啊,流了一地的血,這要有個三長兩短該怎麼辦啊。”
逸峰笑了笑,沒在出聲。
一個小時後,手術室的門開了,醫生從裡麵走出來,衝著眾人說道:
“誰是病人家屬。”
金城迅速跑到醫生身前,說:
“我,我,我是他弟弟大夫怎麼樣了?”
醫生有些納悶的問道:
“沒事,我真不明白就這麼一點小。”
沒等醫生說完,逸峰趕緊插話道:
“謝謝醫生,金城趕緊進去看看川哥。”
金城完全沒有注意到醫生的神態,而是一路小跑走進了手術室。
“這不就成了。”逸峰在心裡暗暗的說道,隨後與瑾軒一同走進了手術室。
“原來,在火鍋店回來那天晚上,逸峰就找到那領頭男子給了他五百塊錢讓他們陪我演了一場戲,
還提前往我肚子上放了一袋豬血,其實留的血全是那豬血,要是說我受傷也就是擦破一點皮,全是演戲給金城看,
完全是苦肉計罷了,目的就是讓金城對我感恩陪我一起去北窯區。”
金城跑到我麵前紅著眼,問道:
“川哥,你沒事吧,這次要是沒有你躺在手術室的可能就會是我了,謝謝。”
我故作虛弱地說道:
“沒事金城,咱們都是兄弟不提這些。”
金城擦了擦眼淚,堅定地說:
“川哥,咱們這也算是生死兄弟了,你今天救了我一命,我這條命是你的了。”
我連忙拒絕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