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辦公室,坐在椅子上擦著臉,揉著頭,試著讓自己冷靜說道:
“逸峰我覺得也是,這李德林真是給臉不要,為啥還得這麼忍呢?”
“小不忍則亂大謀。現在還不是時候。大哥,目前誰都可以亂,唯獨你不能亂,”逸峰勸道。
聽完逸峰的話我也沒反駁,給逸峰遞了根煙,心裡也明白、如果這個工程在我的手裡出現問題,川盛整不好就會是滅頂之災。
南城李德林辦公室,李德林撫摸著辦公桌上的金蟾說道:
“我真沒想到,王川是真能忍呢,看來我是真小瞧他了。”
“林哥,現在任天龍也死了,咱們為什麼還要死盯著王川不放呀?”身旁的小弟不解的問道。
李德林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王川這人不簡單,現在不把他徹底搞垮,以後必成大患,更何況我這個眼睛就是他們給弄瞎的。
目前王川接手的鐵道工程,隻要這個工程順利完成,王川的勢力以及人脈會大到我們無法想象,如果不在這個時候弄垮他,日後就是禍害,”李德林補充道。
小弟點點頭:
“還是林哥想得周到,可是我們怎麼辦,王川現在根本就不搭理我們。”
李德林沉思片刻:
“派人繼續監視工地,還有他身邊的人,我就不信找不到下手的點。”
我與李德林之間的一場暗流湧動的較量,正在展開。
九龍會總舵,逸峰坐在任天華對麵戲謔一笑:
“華哥不是我瞧不起你,任天龍讓我扳倒了沒想到又冒出來個李德林,
你怎麼說也混跡江湖這麼多年,就壓製不住九龍會其他的勢力?壓製不住李德林?”
任天華坐在老板椅上尷尬一笑:
“逸峰老弟你根本不了解其中的利害,我離開九龍會太多年了,九龍會其他勢力指定是更偏向李德林那邊啊。”
任天華站起身,給逸峰倒了杯茶,繼續開口說道:
“不怕你笑話我,我現在是有苦難言,李德林在南城的勢力可以說是跟我平分秋色,甚至更高於我,
我真怕哪天我會被李德林拉下馬呀,這樣一來我父親留下的九龍會真就斷送在我手裡了。”
逸峰抿了口茶,一臉笑意說道:
“我這次來就是幫你解決難題的。”
“如果你真的能幫我解決李德林,有什麼條件你儘管提,”任天華保證道。
逸峰嘴角揚起,笑容緩緩開口說道:
“你也知道我們現在接手這個鐵路工程根本抽不開身,所以需要你的幫忙。”
逸峰身體前傾,盯著任天華的眼睛示意任天華上前一步,任天華心中一喜,果然如他所料,不過表麵上還是裝作很淡定的樣子,“願聞其詳。”
逸峰湊到任天華耳邊低語了幾句。任天華聽後,臉色微變,但很快恢複了正常。
“這……能行嗎?”任天華有些猶豫。
“相信我,隻要按照我說的做,一定能成功。”逸峰胸有成竹地說道。
任天華沉默了片刻,終於點了點頭:
“好吧,那就試試吧。”
逸峰說完,站起身走出了辦公室,在門口重重的歎了口氣,自言自語道:
“你不仁,就彆怪我不義了。”
任天華見逸峰走了,眼神凶狠揚起額頭死死的盯著天花板。
三天後,在一個夜晚下起了瓢潑大雨,風閃雷鳴,在雨中一個黑衣人緩緩的向一個小區裡走去。
黑衣人來到一棟彆墅前,輕輕一躍,翻進了院子,他小心翼翼地靠近窗戶,透過窗簾的縫隙往裡看,隻見屋內燈火通明,一個男子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黑衣人深吸一口氣,拿出一把刀,悄悄推開窗戶,潛入了房間,男子似乎察覺到了什麼,轉過頭來,卻已經來不及了。黑衣人迅速撲向男子,一刀刺進了他的胸口。
男子瞪大了眼睛,用手指將黑衣人的胳膊劃出一道血痕看著黑衣人,口中喃喃道:
“你……你是誰?為什麼……”話還沒說完,他就倒在了血泊中。
黑衣人冷笑一聲,收起刀子,掏出褲兜裡的一個黑色眼包,抹了點男子身上的血扔在了地下,離開了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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