輾轉反側我在床前來回踱步心裡十分著急,祈禱這牛蓋千萬不要出事。
時間過去了五個小時,天已經逐漸的變黑。
中途劉良辰也給我打了個電話但沒有任何牛蓋的消息,劉良辰勸我彆著急他派人在到處打聽打聽。
終於我等得不耐煩了,也不敢再耽誤時間了,我和蟒蛇、冰陸拿著家夥事就要出門。這時,毫發無傷地牛蓋走了進來。
我看見牛蓋那一刻一臉懵逼的問道:
“不是你咋回來的?到底咋回事?”
牛蓋撓了撓頭,笑著說:
“我被關起來以後也沒人找我問話,門口就有一個人看著我,我趁他不注意給他打暈了,我就直接回來找你們了。”
我總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但看到牛蓋平安無事,也鬆了口氣。
“不管怎樣,人沒事就好。不過,我們還是得小心鄭乾。”我叮囑道。
說完,牛蓋和冰陸就回到我們對門的房間裡休息了,牛蓋脫下上衣想衝個熱水澡。
冰陸一看牛蓋左臂有些遲疑地問道:
“四哥你沒發現,你左臂上有一塊淤好像是針頭紮的。”
“說不定是在那塊不小心碰到的,管他的反正也不疼。”牛蓋絲毫沒放在心上,走進了洗澡間一番洗漱。
三十分鐘後,牛蓋裹著衣服躺到了床上困意全無,一根煙接著一根煙都抽仿佛就像停不下來一樣。
冰陸捂著鼻子說道:
“四哥你快彆抽了,這屋裡都成王母娘娘開蟠桃園了煙霧撩亂的嗆死人了。”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不抽煙就難受,抽完了就好受一點真怪了。”牛蓋在一旁解釋道。
冰陸被嗆得咳嗽兩聲:
“四哥你這煙癮也太大了,早點睡覺吧。”
“行,你先睡吧,我抽完這根就睡了。”牛蓋掐滅煙頭躺在了床上。
轉眼中市一處麻將館裡坐在椅子上的劉子安衝著鄭乾說道:
“老舅你這一招太狠了,真讓人佩服!”
“這是我在國外帶回來的一種藥品,就那一針下去不出一天就會饑渴難耐,比市麵上任何藥品都要可怕,上癮率都要高!”鄭乾在一旁戲謔地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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