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殷九江隨著人群慢慢向外走去,眼睛卻始終留意著周圍的動靜。剛走到門口,我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一閃而過,我的心猛地一緊,感覺這件事沒那麼簡單。
出了酒吧,我拉著殷九江躲進街邊的小巷子。
“小川,怎麼回事?”殷九江小聲問道。
“我也不清楚,總之小心點是對的。”我說。
“唉,如果萬隊長查的是麵粉那跟咱們一點關係沒有。”殷九江毫不在意的說。
我聽見殷九江的話,覺得也是這個道理於是我對殷九江說道:
“說得對,最近這些天小心點就行,你叫上三眼我請你倆去喝酒。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走喝酒去。”
殷九江點了點頭,我與殷九江、三眼來到了一家酒館裡推杯換盞。
……
一個小時過後,我們三人都有些醉意。
“誰也彆養魚,來喝喝。”我模糊不清的說著。
此時,我兜裡的電話震動起來,是冰陸打來的電話,我接聽後,冰陸急迫地說道:
“大哥,不好了。”
“怎麼,天塌了?”說完,我端起酒杯把杯中剩餘的酒喝到嘴裡。
電話那頭的冰陸,語氣急速地說:
“四哥被抓了,萬隊長帶人來輝煌賭場搜查可疑人員恰巧四哥在辦公室裡吸白粉。”
我聽見冰陸的話,嘴裡的白酒隻嗆嗓子我咳嗽不止說:
“你他媽說啥?老四不是把白粉戒了嗎?怎麼又吸上了。”
電話那頭的冰陸明顯心虛久久沒有開口說話,我調整情緒的說:
“你在哪兒呢?我現在過去。”
“在輝煌賭場。”冰陸說道。
“等著我。”說完,我掛斷了電話簡單跟殷九江與三眼交代兩句後,我們三人一同趕往了輝煌賭場。
趕到輝煌賭場,這裡已經被封鎖。我看到冰陸在角落裡蹲著,臉上滿是焦慮。
我衝過去揪住他的衣領:
“到底怎麼回事?老四吸白粉這件事你是不是從頭到尾都清楚。”
冰陸結結巴巴地說:
“大哥,我……”
我看見冰陸一臉心虛的表現心中明白了一切,我氣憤的扇了冰陸一個嘴巴子。
我指著冰陸額頭說道:
“你他媽的,這種事你也瞞著我。”
冰陸沒有過多解釋,默默地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