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爺這時,緩慢的轉過身,我見到這神秘人的廬山真麵目不由的皺了皺眉,
安爺看起來,年齡大約四十多歲,眼神深邃犀利仿佛能看穿一切偽裝,氣場十分強大給人一種極強的壓迫感讓人不由得膽寒。
“王川,終於見麵了。”安爺率先打破沉默。
我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問道:
“安爺,你為何一直在暗中幫我?”
安爺滿臉笑容,走到一旁的沙發坐下揮揮手示意我們也坐,緩緩開口說道:
“王川小兄弟,回答你這個問題前我想先問你一個小問題,你看可好?”
“安爺,您請講!”我說道。
安澤民點燃一根雪茄後,盯著我說道:
“王川,憑良心說,這幾次你發生的事若是沒有我,恐怕你解決不了吧。”
我聽聞此話,心存感激地說:
“安爺,您說得對,若沒有您出手相救我恐怕早就身首異處了,
安爺,您有什麼事儘管吩咐,我定儘量為你完成任務已報你對我的恩情。”
安澤民滿意地點了點頭,說:
“所謂無功不受祿,本來我是想在觀察你一段時間讓你好好曆練曆練,
但你執意要與我見麵,那計劃隻能提前開展進行,其中的關鍵就是你王川。”
我與殷九江對視一眼問道:
“安爺,不妨您直說,讓我心裡也好有個底。”
安澤民戲謔一笑:
“你不用緊張,這可是你的老相識,北省潭家與北省周家你不會給忘了吧?”
聽到這兩個家族的名字,我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
我咬咬牙說:
“安爺,這兩家可沒少害我,我五弟就是死在譚勝宗手裡的
也是因為這件事,我才逃亡到境外。”
安澤民哈哈一笑:
“王川,莫急,你的事情我都清楚,告訴你一個秘密,潭勝宗並沒有死!”
殷九江在旁邊插言道:
“什麼?當初潭勝宗中槍倒地,還沒送到醫院的時候就已經奄奄一息了,
他手底下的雲龍與魏宏,那可是拚了命的追殺我們,直到南城港口才無奈停手。”
我用力的拍了拍殷九江,示意他不要插嘴,隨後上前一步說道:
“安爺,您繼續說,需要我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