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傑爾丹、逸峰、殷九江、金城、田虎一同回到了北省碼頭。
我對著傑爾丹發出疑問:
“傑爾丹兄弟,安爺不是一直想除掉譚家這次為什麼又要握手言和。”
傑爾丹聳了聳肩說:
“安爺做事自有他的打算,譚家在北省根基深厚,真要徹底鏟除並非易事,
而且會引起各方動蕩,這次出麵保你一是看重你的潛力,二也是向譚家展示實力,
讓譚家知道安爺不是好惹的,但目前還不到全麵開戰的時候,你現在需要耐心等待安爺的指令。”
我聽後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說完,傑爾丹走上的船,轉頭衝著殷九江揮了揮手:
“九江,希望下次再見我們不是敵人。”
殷九江麵無表情的說著:
“師兄,希望不會吧,下次再見我請你喝酒咱們師兄弟倆,一醉方休!”
傑爾丹笑了笑,隨後,坐上了返回京國的船。
回到住處後,我召集逸峰等人商議未來的發展。
“經過這次事件,我們必須壯大自身力量才行。”我嚴肅地說。
眾人紛紛表示讚同。
接下來的日子,我們一邊整頓在北省碼頭等地的生意,一邊廣招賢才擴充實力。
同時,我還派人深入調查譚家動靜,以防他們暗中搞鬼。
……
譚家大樓。
譚勝宗與譚聰坐在辦公室悠閒的喝著茶。
譚勝宗有些不解的問道:
“二叔,上次在中環路回來的時候我就想問你一件事,隻是一直沒找到機會。”
譚聰叼著雪茄說著:
“說吧,你跟我有什麼見外的?”
譚勝宗放下茶杯說:
“二叔,當時在現場那個傑爾丹帶來的人明顯占據上風,他為什麼要選擇低頭?”
譚聰深吸一口煙,緩緩吐出煙圈說:
“小宗啊,你還是太年輕看不出其中的關鍵與利害,照我看來原因有二,其一,安澤民是想用王川牽製咱們譚家,
同樣,安澤民沒有完全掌控王川,怕咱譚家倒台後王川做大做強不好約束管理,
其二,也是最有可能的一點,安澤民在京國有變動可能顧不上咱們了,他怕給咱逼到絕路,狗急跳牆,畢竟做人留一線。”
譚勝宗握緊拳頭:
“可是二叔,難道就這樣任由王川發展下去?他遲早會成為我們的心腹大患。”
譚聰彈了彈煙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