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假清高不要金熠的東西,雖然賣了布,還幫人做了衣服,她的金錢資產還沒超過30塊,以後裁縫事業真要乾起來,哪哪都需要錢,結婚花用剩下來的,可以作為他的投資,以後分他紅利。
再說了,給他做飯不需要勞務費嗎?
小金心道,你可以問你爸把金子藏在哪。
這家夥狗嘴裡永遠吐不出象牙,打量完手裡的戒指,指著缺口問,“被狗咬了?”
“對,被你咬了。”
這個季節,中午秋老虎依然很猛,但晚上太陽落山後,不冷不熱,很適合乾活。
項家全家,算上小金,用了三天時間,把院子裡的雜草,兩間房子需要拆除的斷梁,碎瓦全部清理乾淨。
等項大誠找來瓦匠,重新壘磚,鋪瓦,再壘鍋灶,盤炕,秋風乾爽,晾上幾天屋子就能乾透,國慶之後應該全能收拾利索。
項海瀾提了個建議,“爸,能不能在西邊再接一間房?以後來客人時,也好有地方睡覺。”
她和金熠做室友,不是真要睡一間,一人一鋪炕才合理。
被項大誠秒拒,“你跟我說說,你倆能有啥客人?錢是大風刮來的嗎?兩個人夠住不就行了,廢那錢乾啥?就算真有客人找小金,咱家六間房還不夠住嗎。以後,有了孩子再接也不遲。”
項海瀾借口沒找好,背著項大誠推了推金熠,你倒是說句話啊,怎麼你想占我便宜?
金熠遞給她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
分屋睡這事,最終被老屋子巨大的間量解決了,如果盤炕,這炕足有六米長,扣去炕櫃占用的空間,兩個人平均兩米半的睡覺空間。
足可以分個楚河漢界出來,誰也不打擾誰。項海瀾想起網上看到十幾米長的大炕,那個更有安全感。
到時候做個幔帳,掛在炕中間,一鋪炕分成兩個獨立空間,單獨臥室就有了。
收拾屋子在有序推進,金熠把分下來的糧食拿了一半到項家,除了回來睡覺,早中午飯都在項家吃了。
雖然每天巡山,又收拾屋子,運動量大,但吃得好,項海瀾每頓飯做的都不重樣,金熠氣色明顯好了起來,臉頰也不再皮包骨,長了一些肉。
今晚活少,吃完飯才六點,金熠要回知青點,項海瀾把人送出門,站在大門口笑眯眯不說話。
金熠挑眉,有事?
項海瀾指了指腳邊,她走到哪就跟到哪的橫虎,“你怎麼跟它似的,一天一個樣,長點肉倒是更好看了,眼睛也有光了。”
說完,背了句她會的為數不多的語錄,“你們青年人朝氣蓬勃,正在興旺時期,好像早晨八九點鐘的太陽。希望寄托在你們身上。”
小金同誌你一定不要辜負原主的期望啊。
太陽什麼就算了,金熠發現項海瀾總喜歡拿他跟狗比,反唇相譏道:“我小時候養過一隻貓,它用你這種眼神看我時,一定是對我有所求。”
貓貓狗狗,彼此彼此。
項海瀾沒忍住懟了他一拳,狗東西真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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