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方此時也不拿刀,隻見他動作迅猛如電,“唰”地一下拔出佩劍,將劍尖直直指向定彥平,雙目圓睜,大聲喝道:“你是什麼人,敢闖軍營?難道不知這是殺頭的大罪嗎?你可知這是軍紀森嚴之地,容不得你這般肆意妄為!”
他的聲音嚴厲而充滿壓迫感,猶如驚雷炸響,在空氣中回蕩。雙目緊緊盯著定彥平,那眼神中滿是警惕和質問,仿佛要將定彥平的心思看穿。
“哼!”楊方冷哼一聲,臉上的肌肉微微抽搐,接著說道:“我勸你老老實實交代,把你的來意、身份以及背後的目的統統說清楚,或許還能留你一條性命。否則,休怪我劍下無情!我楊方可不是心慈手軟之輩,我的劍可不會對不知好歹之人留情!”
他手中的佩劍微微顫抖,劍身在陽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芒,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飲血,以彰顯它的威嚴。
定彥平毫無懼色,迎著那鋒利的劍尖,一步未退,目光堅定如鐵地看著楊方,大聲回應道:“我乃定彥平!今日前來,隻為討一個公道!你們北周軍自詡正義之師,卻縱容手下奸淫婦女,做出這等豬狗不如的惡行。難道不該給個說法嗎?難道就這麼肆意踐踏百姓的尊嚴和安寧嗎?你們還有何顏麵號稱軍紀嚴明之軍?”
定彥平的聲音洪亮而充滿憤怒,每一個字都如重錘一般砸在眾人的心頭。
“胡說,我周軍乃是仁義之師,秋毫無犯!”楊方怒目圓睜,額頭上青筋暴起,大聲駁斥道,“你莫要在此信口雌黃,肆意汙蔑我軍聲譽!我軍一路征戰,紀律嚴明,所到之處,對百姓皆是愛護有加。百姓們感恩戴德,皆能安居樂業,又何來你所說的這般惡行!你這番言語,定是你故意尋釁滋事,妄圖破壞我軍名聲,擾亂軍心!”
他的臉龐因憤怒而漲得通紅,猶如熟透的蘋果,那怒火仿佛要從雙眼噴射而出。
楊方握劍的手也因激動而微微顫抖,劍身在空氣中晃動,閃爍著道道寒光。“我楊方絕不允許你這般惡意中傷我北周大軍!你若拿不出真憑實據,休怪我劍不留情,當場將你正法,以正我軍威名!”
他喘著粗氣,胸膛劇烈起伏,顯然已是怒不可遏。
定彥平冷哼一聲,滿臉不屑地說道:“和你說不清楚,讓周軍主帥出來!我要與他當麵對質,看他如何解釋這軍中的惡行。”他挺直了腰杆,目光堅定地直視前方,絲毫沒有把楊方的憤怒放在眼裡。
“囂張,我看你是找死!”楊方勃然大怒,眼睛瞪得如同銅鈴一般,怒吼聲響徹雲霄。“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竟敢如此輕視於我。主帥豈是你想見就能見的?我今天就要讓你為自己的狂妄付出代價!”
他緊緊握住佩劍,手臂上的青筋根根凸起,仿佛下一秒就要揮劍砍向定彥平。
楊方怒不可遏,整張臉因為憤怒而變得扭曲,雙眼布滿血絲,大喝一聲:“受死吧!”伴隨著這聲怒吼,隻見他手腕猛地發力,全身的力量都灌注到了這一劍之中。那一劍朝著定彥平淩厲地刺過來,劍勢如風,帶著呼呼的破空之聲,仿佛要將麵前的一切都撕裂開來。
然而,麵對這來勢洶洶的一劍,那定彥平卻不慌不忙,神色從容淡定。
隻見他微微側身,隻是輕描淡寫地用手中一槍格擋開來。
隻聽得“鐺”的一聲巨響,楊方隻覺一股巨大的力量從劍身傳來,那力量猶如排山倒海一般,震得他手臂發麻,虎口生疼,手中的佩劍差點就脫手而出。
還未等楊方從這巨大的衝擊力中反應過來,定彥平的另外一把槍已經如鬼魅般抵到了楊方的喉嚨處。
定彥平目光冰冷,仿佛千年不化的寒冰,讓人不寒而栗。他沉聲說道:“就憑你,也敢放肆!”聲音不大,卻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威嚴。
楊方瞬間臉色煞白,毫無一絲血色,豆大的冷汗如雨點般直冒,瞬間就浸濕了他的額頭和後背。
握劍的手也僵在了半空中,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動彈不得。他的心中此刻滿是驚恐與難以置信,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全力的一擊在定彥平麵前竟然如此不堪一擊,而對方的反擊卻是如此迅速和致命。
這定彥平的雙槍一共四個槍頭,在陽光的照耀下,那槍頭閃爍著森冷的寒芒,宛如四顆尖銳的獠牙,讓人不寒而栗。如此奇特的兵器眾人還是第一次見到,四個槍頭造型詭異,線條淩厲,仿佛隱藏著無儘的殺機,讓人僅僅是看上一眼,就仿佛能感受到那股撲麵而來的死亡氣息。
此時這一出手,韓擒虎、賀若弼、魚俱羅、伍建章等人都大驚失色。韓擒虎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張,滿臉的不可思議,心中猶如掀起了驚濤駭浪:“這等槍法,這等身手,聞所未聞!我韓擒虎曆經無數戰事,自認為也算見多識廣,可今日這定彥平的本事,簡直超乎想象。”他喃喃自語道,聲音中帶著難以掩飾的顫抖。
賀若弼則緊緊皺起眉頭,目光中充滿了震驚與凝重。他的內心此刻充滿了挫敗感:“此人實力竟如此高深,遠在我之上。我一直對自己的武藝頗為自負,沒想到今日竟遇到這樣的高手,看來我之前真是坐井觀天了。”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