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彝勒住戰馬黃驃馬,猛地一拉韁繩,那黃驃馬前蹄高高揚起,發出一聲嘶鳴後,停下了奔騰的腳步。秦彝大口喘著粗氣,胸膛劇烈地起伏著,豆大的汗珠順著他剛毅的臉龐滑落,他的目光如炬,仿若能穿透一切迷霧。
他定了定神,仔細端詳才發現這眼前人麵容陌生,自己從未與之有過交集。然而,那一身熠熠生輝的法寶卻是無比熟悉。那些法寶散發著獨特的光芒,璀璨奪目,仿佛在訴說著過往的故事,勾起了他心底深處的回憶。
秦彝的眉頭緊皺,如同一道深深的溝壑,腦海中思緒飛轉,如萬馬奔騰。“這法寶是自己嶽父的寶物,曾聽妻子提起,當年嶽父把這些視若珍寶的物件送給了自己的徒弟尚司朗。莫非眼前此人,就是那個從未謀麵的尚司朗?”想到此處,秦彝心中的疑惑愈發濃重,猶如一團亂麻,剪不斷,理還亂。
於是秦彝開口問道:“你可是尚司朗?你身上這寶物,可是我嶽父所贈?”他的聲音帶著幾分急切與疑惑,那急切仿佛是急於尋求答案的渴望,那疑惑又好似一團迷霧籠罩心頭。他的目光緊緊盯著尚司朗,那目光猶如兩道火炬,熾熱而專注,期待著對方的回答。
秦彝繼續說道:“若你真是尚司朗,今日何必與我在此兵戎相見?難道你不知這其中的是非曲直?如今這天下局勢混亂,各方勢力紛爭不斷,可我秦彝所為皆是為了正義和忠誠。你我本不該成為敵人,卻在此處刀兵相向。”他邊說邊揮舞了一下手中的金裝鐧,那鐧微微顫動,仿佛也感受到了他內心的波瀾起伏,顯示出他內心的不平靜。
“我與你本應無冤無仇,若你能就此罷手,不再參與這場爭鬥,我秦彝定當銘記你的恩情。日後若有需要,我秦彝定當赴湯蹈火,在所不惜。”秦彝言辭懇切,每一個字都飽含著真情實意,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和誠懇,希望能從尚司朗那裡得到一個滿意的答複,化解這場不必要的衝突。他深吸一口氣,平複了一下自己激動的心情,接著說道:“尚司朗,你好好想想,莫要一錯再錯,讓無辜的鮮血染紅這片土地。”
隻見尚司朗,頭戴馬鳴盔,那盔上的飾物在風中搖曳,熠熠生輝。身著七翎甲,甲片緊密相連,閃耀著冷冽的光澤,仿佛為他鑄就了一層堅不可摧的堡壘。手提提爐槍,槍身沉重而修長,槍尖鋒利無比,透著令人膽寒的殺意。胯下呼雷豹,那馬毛色鮮亮,四蹄矯健,不時地打著響鼻,威風凜凜。
他提槍指著秦彝說道:“錯的人是你!”那聲音洪亮且堅定,仿佛能穿透戰場的喧囂,直達天際。每一個字都如同重錘一般,砸在秦彝的心間。
他雖然在交手時候發現秦彝武功不在前些日子交手的定彥平和那未通姓名(指的是羅藝)的少年之下,心中也不禁暗自佩服秦彝的武藝高強。“這秦彝,當真是武藝絕倫,能與他一較高下,也算是我的榮幸。”尚司朗在心中暗暗思忖。但此刻自己四寶在手,底氣十足,隻覺如虎添翼。
“秦彝,今日就算你武藝非凡,我有這四寶相助,也定不會輸於你!”尚司朗大聲喝道,眼神中充滿了自信與決絕。那目光猶如燃燒的烈焰,熾熱而不可阻擋。他雙腿夾緊胯下的呼雷豹,那豹子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決心,發出一聲低沉的咆哮,仿佛在向秦彝示威。
尚司朗繼續說道:“這天下大勢,並非你一人之力所能左右。如今各方豪傑並起,紛爭不斷,你又何必苦苦堅守?你若執迷不悟,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他手中的提爐槍微微晃動,槍尖在陽光下閃爍著寒芒,那寒芒冷冽刺骨,仿佛在向秦彝發出最後的通牒。
“少說廢話,那就來吧!”秦彝金裝鐧在手,雙目圓睜,那雙眼猶如燃燒的火球,眼中仿佛要噴出火來,仿佛能將眼前的一切都焚燒殆儘。他緊緊咬著牙關,腮幫上的肌肉因憤怒而緊繃著,好似兩塊堅硬的岩石。
秦彝大喝一聲:“今日定要與你分出個勝負!”這聲怒吼如同雷霆炸響,震得周圍的空氣都似乎微微顫抖。話音未落,便驅動胯下的黃驃馬,那黃驃馬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決心,昂首嘶鳴,馬蹄翻飛,如離弦之箭般朝著尚司朗衝了過去。
狂風在他耳邊呼嘯,猶如千萬隻野獸在齊聲咆哮。他的發絲隨風狂舞,淩亂中卻透著一股決然的氣勢。秦彝手中的金裝鐧高高舉起,鐧身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那光芒璀璨奪目,宛如一道金色的閃電,撕裂了暗沉的天空,隨時準備給敵人以致命的一擊。
他的心中此刻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戰勝眼前的對手,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也絕不退縮。黃驃馬的速度越來越快,秦彝整個人如同戰神降臨,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向著尚司朗席卷而去。
兩個人一番惡鬥,隻見秦彝揮舞著金裝鐧,鐧鐧生風,氣勢如虹。那金裝鐧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一般,每一擊都帶著千鈞之力,裹挾著雷霆萬鈞之勢,直逼尚司朗的要害。秦彝怒目圓睜,口中不斷發出怒吼,仿佛要將內心的憤怒與力量都傾注在這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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