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彝見久戰不下楊林,心中不禁湧起一陣絕望。他深知自己今天也是難逃一死,然而那不屈的意誌卻在這一刻燃燒得更加旺盛。與其坐以待斃,不如拚死一搏,殺了楊林,國仇家恨一起報了。
於是,秦彝邊打邊退,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然。他的呼吸變得急促,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但手中的虎頭蘸金槍卻握得更緊。每後退一步,都在暗自蓄力,準備使出自己家槍法中的絕招——翻身鎖喉。
秦彝在心中默默念道:“楊林,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他的步伐沉穩而堅定,看似後退的狼狽,實則是在為最後的致命一擊尋找最佳的時機和角度。
楊林看見這秦彝邊打邊退,心中不禁一喜,那喜色瞬間在臉上展露無遺。他暗自想到,畢竟兩人已酣戰許久,體力消耗巨大。
此刻秦彝這般邊打邊退的模樣,定是力怯了。加上秦彝之前已經使用過自己的絕招殺手鐧,楊林便越發堅信秦彝已是強弩之末,再無還手之力。
他在心中暗自思忖:“這秦彝想必是體力不支,難以招架我的淩厲攻勢。哼,之前還以為他有多麼厲害,如今看來也不過如此。看來今日這場戰鬥即將以我的勝利告終。我楊林威名必將更盛!”
如此一想,不禁有些輕敵起來,原本緊繃的神經也漸漸放鬆。手中的提爐槍揮舞得也不如之前那般謹慎嚴密,招式之間開始出現了一些破綻。
進攻的節奏也加快了許多,每一招都帶著急切與魯莽,想要儘快結束這場戰鬥,一舉拿下秦彝,好成就自己的又一輝煌戰績。
秦彝看見這楊林中計,心中大喜,那喜悅如洶湧的潮水瞬間填滿了胸膛,眼中更是閃過一絲決然與狠厲,仿佛燃燒著熊熊的複仇之火。
他故意以背部麵對楊林,身體微微顫抖,看似是已經力竭無法正麵應對,那模樣仿佛下一秒就會支撐不住倒地一般,實則是在誘敵深入,這是他就會支撐不住倒地一般,實則是在誘敵深入,這是他精心設下的致命陷阱。
隻見秦彝突然身形一轉,其速度之快猶如一道旋風,又如同一頭矯健的獵豹瞬間爆發。他的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嗬成,隨即使出絕招“翻身鎖喉”。
這一槍類似於羅藝的“回馬槍”,但身形動作更大,幅度更猛,帶著一種破釜沉舟的決絕。
那虎頭蘸金槍在他手中猶如一道劃破黑暗的閃電,光芒耀眼,以令人難以反應的速度朝著楊林的咽喉刺去。槍尖所過之處,空氣仿佛都被撕裂,發出尖銳的呼嘯聲。
這一招出其不意,完全超出了楊林的預料。就在前一秒,他還沉浸在即將勝利的喜悅之中,臉上甚至還掛著誌得意滿的笑容,絲毫沒有察覺到秦彝的這一殺招。
他的思維還停留在即將到來的勝利場景裡,滿心以為秦彝已經是窮途末路,卻未曾想這一切不過是秦彝的偽裝,是為了這致命一擊所做的鋪墊。
“我命休了。”楊林絕望地長歎一聲,緩緩閉上眼睛,臉上滿是無奈與不甘,準備接受命運的到來。
在這一瞬間,往昔的種種畫麵在他腦海中飛速閃過,那些曾經的榮耀與輝煌,那些金戈鐵馬的歲月,仿佛都在這一刻變得遙遠而模糊。他心中懊悔不已,恨自己為何如此輕敵,竟落入了秦彝的圈套。然而此刻,再多的悔恨也無濟於事,他隻能靜靜地等待著那致命的一擊,等待著生命的終結。
楊林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因為對這突如其來的結局感到無比的遺憾。他緊咬著牙關,努力讓自己保持最後的尊嚴,儘管即將麵臨死亡,但他依然不願在敵人麵前露出絲毫的怯懦。
可是楊林命不該絕,就在這千鈞一發的生死關頭,這鬆樹林中被兩人激烈的打鬥所打斷的鬆樹著實不少。而此時,命運仿佛跟秦彝開了一個殘酷的玩笑,那熾熱的陽光正好透過枝葉的稀疏縫隙,直直地射在秦彝臉上。
那強烈的光線刺得秦彝下意識地眯了眯眼,他忍不住咒罵道:“這該死的陽光!”手中的動作也因此受到了細微的影響。
秦彝的槍原本是直直地朝著楊林的咽喉淩厲刺去,他在心中怒吼:“楊林,受死吧!”卻因為這突如其來的乾擾紮偏了。隻聽得“哐”的一聲巨響,一槍刺在了倒下來的樹乾上,槍尖深深地嵌入其中,一時間竟難以拔出。
秦彝心中懊惱不已,他狠狠地咬了咬牙,怒喝道:“給我出來!”
試圖用力將槍拔出,額頭上的青筋根根暴起,那模樣仿佛要將全身的力量都傾注於此。
然而那樹乾仿佛與槍緊緊粘連在一起,無論他如何使勁,都無法撼動半分,讓他的努力全然徒勞無功。秦彝急得雙眼通紅,汗水如雨般灑落。
高手過招,分毫之間,勝負立現。楊林抓住這個稍縱即逝的機會,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大喝一聲:“秦彝,受死吧!”隨即一槍刺了過去。
那槍尖如閃電般迅疾,帶著淩厲的風聲,直接給秦彝來了一個透心涼。秦彝的身體猛地一顫,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眼神中的光芒瞬間黯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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