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東西突厥由於內部的紛爭而分裂,東突厥正野心勃勃,不斷想要將勢力範圍伸進來,企圖擴張自己的版圖。
高寶寧還沒有休息一會兒,剛剛合上眼想要緩解一下身心的極度疲憊,就聽見外麵唧唧哇哇有人說著突厥語。那陌生而急促的語言在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刺耳,瞬間打破了他那短暫的寧靜。
高寶寧猛地睜開眼睛,心中“咯噔”一下,暗叫不好:“難道是東突厥的人追來了?”他的神經瞬間緊繃起來,冷汗不自覺地從額頭滲了出來。
他迅速站起身來,壓低聲音對身邊的士兵說道:“大家小心,可能有情況。”士兵們原本放鬆的神情也立刻變得緊張起來,紛紛握緊手中的武器,警惕地看向廟宇門口。
高寶寧側耳傾聽著外麵的動靜,那突厥語的交談聲越來越近,他的心跳也隨之加速,腦海中飛速思索著應對之策。
很快,突厥人就發現了高寶寧他們。這群突厥人個個身材魁梧,肌肉賁張,他們騎著高頭大馬,猶如一座座移動的小山。每個人的臉上都麵露凶光,那凶狠的眼神仿佛能將人瞬間吞噬。二話不說,他們揮舞著寒光閃閃的彎刀,口中發出野獸般的咆哮,就如一陣狂風般殺向他們。
高寶寧見勢不妙,心臟猛地一縮,連忙高舉雙手,試圖表明身份,聲嘶力竭地大聲喊道:“我是高寶寧,莫要動手!我們並非敵人!”然而,無奈語言不通,他那急切的呼喊在突厥人聽來隻是毫無意義的噪音。
突厥人的喊殺聲震耳欲聾,那聲音仿佛要將整個天地都撕裂開來。他們如惡狼一般猛撲過來,口中的叫罵聲夾雜著興奮與殘忍:“殺!一個不留!”
高寶寧身邊的士兵們見此情形,眼中雖充滿恐懼,但依然紛紛舉起手中的武器,緊咬著牙關,怒吼道:“和他們拚了!保護將軍!”
高寶寧心急如焚,額頭上的汗珠滾滾而下,像斷了線的珠子一般。他再次大聲解釋,聲音帶著一絲絕望:“我們沒有惡意,隻想借道!求你們放過我們!”可突厥人根本不理會,依舊瘋狂地衝殺過來,那猙獰的麵孔仿佛來自地獄的惡魔。
一時間,刀光劍影交錯,閃爍的光芒在黑暗中令人膽寒。喊殺聲、慘叫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有人瞬間倒在血泊中,有人在拚死抵抗中身負重傷。血腥的氣息彌漫開來,局麵陷入了極度的混亂與血腥之中。
高寶寧一邊奮力抵抗,一邊喊道:“兄弟們,撐住!隻要活著就有希望!”但在這殘酷的廝殺中,誰也不知道下一刻自己是否還能存活。
高寶寧看著身邊的人一個接一個地倒下,他們的鮮血染紅了腳下的土地,那淒慘的場景讓他的雙眼瞬間布滿了血絲,心中的憤怒如同即將噴發的火山一般再也無法遏製。
“啊!”他仰天怒吼,聲音中充滿了悲憤與絕望。曾經一起並肩作戰的兄弟,如今在這無情的殺戮中不斷消逝,這讓他的心猶如被萬箭穿過。
高寶寧緊咬著牙關,額頭上青筋暴起,雙手因為極度的憤怒而不住地顫抖。他猛地轉身,一把提起靠在牆邊那杆早已殘破不堪的破風馬槊。這馬槊曾伴隨他在無數次戰鬥中衝鋒陷陣,此刻卻顯得如此沉重。
他緊緊握住槊,眼神中燃燒著熊熊怒火,仿佛要將眼前的突厥人全部焚燒殆儘。“今日,就算是死,我也要拉你們陪葬!”他怒吼著,如同一頭發狂的獅子,向著突厥人衝了過去。
那群突厥人看著有一員猛將,紛紛衝了過來,為首三員大將分彆是阿史那圖魯、額爾古納和呼韓邪,他們全部用錘,那沉重的鐵錘在月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芒,仿佛是死亡的召喚。
高寶寧麵對這來勢洶洶的三人,卻是絲毫不怕。他雙目圓睜,怒發衝冠,怒吼道:“來吧!你們這群蠻夷之徒!今日就讓你們見識見識我的厲害!我高寶寧就算是死,也絕不屈服!”說罷,揮舞著破風馬槊,猶如蛟龍出海,率先氣勢洶洶地向阿史那圖魯攻去。
阿史那圖魯見狀,大喝一聲:“狂妄之徒,受死吧!”舉起鐵錘迎向高寶寧。高寶寧側身一閃,槊尖如閃電般直刺額爾古納,同時怒喝道:“來啊!看我不把你們打得屁滾尿流!”額爾古納反應迅速,用錘柄擋開,罵道:“不知死活的東西!”呼韓邪趁機揮錘砸向高寶寧後背,高寶寧仿佛背後長了眼睛一般,一個翻身,槊杆橫掃,逼退呼韓邪,大喊道:“就憑你們也想傷我?做夢!”
一時間,四人戰作一團,兵器相交之聲不絕於耳,火星四濺。高寶寧以一敵三,卻毫無退縮之意,反而越戰越勇,他心中隻有一個信念:就算是死,也要拉幾個墊背的!他邊打邊吼:“老子和你們拚了!有種就一起上!”每一招每一式都帶著決死的氣勢,讓那三個突厥大將也不禁心生忌憚。
三個突厥大將本以為以多欺少定能將高寶寧迅速拿下,他們氣勢洶洶地圍攏過來,臉上滿是猙獰與自信。可怎料高寶寧勇猛異常,竟讓他們逐漸處於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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