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林麵色陰沉地回到大營,那原本剛毅的臉龐此刻被深深的沮喪所籠罩,任誰都能一眼看出他內心的沉重。他邁著沉重的步伐,每一步都仿佛帶著千斤的重量,滿心的沮喪如同濃稠的烏雲,怎麼也揮散不去。
他緩緩地解下自己視若珍寶的亮銀梅花槍,那動作緩慢而遲疑,眼神中流露出的一絲失落與決絕,仿佛在與過去的自己告彆。
楊林拖著沉重的步子走到伍建章麵前,聲音裡滿是沉重與無奈:“建章啊,這杆槍,今日起便贈予你了。從今日開始,我楊林不再用槍。”
伍建章滿臉驚愕,瞪大了眼睛,連忙擺手說道:“將軍,這如何使得?此槍乃您心愛之物,跟隨您征戰多年,建章萬萬不敢接受啊!”
楊林長歎一口氣:“建章,莫要推辭,我意已決。今日之敗,讓我無顏再用此槍。”
楊林默默地看著自己的水火虯龍棒,目光逐漸變得堅定起來。他喃喃自語道:“今日我輸給羅藝,並非我楊林槍法不如他,而是我選錯了兵器。哼,是我太過大意,沒有使用自己最為擅長的家夥。”他一邊說著,一邊緊緊握住那沉重的虯龍棒,手上的青筋暴起,仿佛要將心中的不甘與悔恨都通過這緊緊的一握傾注在其中。
營帳內一片寂靜,唯有楊林粗重的呼吸聲清晰可聞。他的思緒久久不能平靜,在心中暗暗發誓:“羅藝,你等著,下次與你再戰,我定要用這水火虯龍棒一雪今日之恥,讓你知道我楊林的厲害!”
第二日,天剛破曉,東方的天空才泛起一抹魚肚白,楊林便迫不及待地翻身而起,迅速拿起那沉重的水火虯龍棒。他目光炯炯,精神抖擻,仿佛全身都充滿了用不完的力量,興衝衝地再次來到北平城下。
他威風凜凜地騎在高大的戰馬上,那戰馬不安地踏著蹄子,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急切的心情。楊林目光堅定如鐵,直直地望著緊閉的城門,用儘全身力氣大聲喊道:“羅藝,快快出來與我再戰!今日我楊林定要一雪前恥!”他的聲音如洪鐘一般響亮,在城樓下滾滾回蕩,每一個字都透著滿滿的自信與決心,好似能將這厚重的城牆都震得顫抖起來。
身後的士兵們一個個神情激昂,也跟著齊聲呐喊,那聲音彙聚在一起,氣勢磅礴,排山倒海。“將軍威武!將軍必勝!”的呼喊聲響徹雲霄,似乎要將整個天地都震翻,仿佛他們堅信楊林此次定能戰勝羅藝,凱旋而歸。
楊林手中緊握著水火虯龍棒,那對棒身散發著森冷的光芒,在晨曦的映照下,折射出令人膽寒的冷意,仿佛也在渴望著這場戰鬥,迫不及待地想要在戰場上大顯神威。
楊林一臉的堅毅,緊咬著牙關,心中暗想:“昨日之敗乃是失誤,是我楊林選錯了兵器,才讓那羅藝占了上風。今日,我定要讓羅藝見識到我真正的實力!我要用這水火虯龍棒打得他心服口服!”
想著想著,他的眼神越發堅定,在城下不斷地叫陣,那急切的模樣,恨不得立刻就衝進城中把羅藝揪出來,迫不及待地想要與羅藝再次一較高下。
羅藝此時剛剛用過早飯,悠然地坐在廳中。可不知怎的,隻覺渾身充滿了使不完的力氣,在身體裡橫衝直撞,卻偏偏無處發泄。那股子洶湧的力量如同被困的猛獸,在他體內不斷地湧動著、咆哮著,讓他心癢難耐,恨不得立刻就能奔赴戰場,暢快淋漓地衝殺一番。
他皺著眉頭,雙手背在身後,在廳中來回急促地踱步。每一步都帶著焦躁,腳下的地磚仿佛都要被他踏出坑來。心中煩悶不堪,嘴裡不停地嘟囔著:“這大清早的,難道要我這般乾坐著?真是要把人憋出病來!”
正想著,忽聽外麵傳來楊林那如雷般的叫陣聲音,透過牆壁直直地傳入他的耳中。
羅藝一聽,原本緊皺的眉頭瞬間舒展開來,頓時來了精神,眼中如流星劃過般閃過一絲興奮的光芒,仰頭大笑道:“哈哈,來得正好!我正愁這一身的力氣沒處使呢!楊林啊楊林,你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
說罷,猛地一甩衣袖,大踏步地朝外走去。那步伐堅定有力,每一步都帶著決然和期待,仿佛腳下生風,迫不及待地要去迎接楊林的再次挑戰,好讓自己儘情釋放這憋悶已久的力量。
羅藝再次見到楊林,兩人四目相對,那一瞬間,仿佛時間都停滯了。他們的眼中皆燃起熊熊戰火,熾熱而激烈,彼此的戰意無需多言,隻一個眼神,便已心領神會。
楊林怒目圓睜,喝道:“羅藝,今日定要分個勝負!”羅藝冷笑一聲,回應道:“正合我意!”
二人也是不再多廢話,瞬間便展開了激烈的交鋒。隻見羅藝手中的五鉤神飛槍猶如一條靈動的蛟龍,槍尖閃爍著寒芒,仿佛要撕裂虛空,直刺楊林而去,同時大喊:“楊林,接招!”而楊林手中的水火虯龍雙棒則似兩隻凶猛的巨獸,揮舞之間帶起呼呼風聲,他也不甘示弱地吼道:“來得好!”然後毅然迎向那淩厲的槍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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