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樣的宣告,魏成心裡麵彆提有多驕傲了。他昂首挺胸,臉上那燦爛的笑容如同陽光般耀眼,心中的喜悅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洶湧澎湃。他激動地想著:“我多年的努力和等待,終於在這一刻得到了回報!”
他自幼生長於武學世家,家族的榮光和傳承讓他從小就立下了高遠的誌向。猶記得當年,師傅神情嚴肅地對他說:“徒兒啊,周齊都不是你所保的天下,一定要等待大隋的到來。那才是你施展抱負、名垂青史的機遇。”這句話深深地烙印在他的心中,成為了他多年來堅守的信念。
可是大隋建國了多年,才舉辦了這場比武大會,這漫長的等待讓他從一個滿懷壯誌的少年,變成了如今已三十開外的中年人。那些年裡,他從未有過一絲懈怠,每日天不亮就起身練武,夜深了還在鑽研兵法。麵對旁人的不解和嘲笑,他總是堅定地說:“我在等待屬於我的機會,我相信師傅的話不會錯!”
如今,終於在這場比武中一舉奪魁,他深知這不僅是對自己武藝的認可,更是實現師傅囑托、開啟輝煌人生的起點。他在心中暗暗發誓:“我魏成定要為大隋鞠躬儘瘁,肝腦塗地。用我的一身本領,守護這片江山,不辜負這多年的等待和努力。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我魏成的名字,將成為大隋的榮耀!”
就在魏成準備要接受狀元這一至高榮譽的時候,突然,一個少年的聲音從遠處傳來,那聲音雖然尚遠,至少還有三裡地的距離,卻猶如洪鐘一般清晰地傳入了在場每一個人的耳中。“狀元給我留下,爾等拿下榜眼探花即可。”
這聲音帶著無比的自信和張狂,仿佛對狀元之位誌在必得,又好似一切都儘在掌握之中。眾人皆是一驚,紛紛迅速轉頭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臉上充滿了疑惑與好奇。魏成原本滿是喜悅的麵容瞬間一滯,眉頭緊緊皺起,眼中閃過一絲惱怒,心中暗想:“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究竟是從哪裡冒出來的?竟敢如此口出狂言,待你現身,我倒要看看你有何能耐!”
伍建章和楊素也對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詫異。楊素微微眯起眼睛,輕聲說道:“這少年口氣不小,不知是真有驚人藝業,還是純粹狂妄自大。”伍建章捋了捋胡須,神色凝重地回應道:“且先看看再說,若真有本事,倒也不枉這一場意外。”
新永豐則握緊了拳頭,目光中透露出一絲不甘和憂慮,暗忖道:“眼看大局已定,難道這最後關頭,還要生出如此重大的變故?倘若這少年真有過人之處,那我這榜眼之位恐怕也難保。”
而在場的其他人也開始交頭接耳,議論紛紛。“這少年好生張狂,不知有幾分真本事。”一個壯漢搖了搖頭,滿臉的懷疑。“哼,怕是口出大話,徒有其表罷了。”另一個瘦子撇了撇嘴,不屑地說道。但無論眾人如何猜測、懷疑或是不屑,此刻都隻能懷著複雜的心情等待這神秘少年的到來,以親眼見證這場比武最終的走向。
不多時,轉眼就到。一個看上去十四五歲的英俊少年,手上拿著一把古怪但漂亮的武器出現在了眾人麵前。這少年充滿氣質,隻見他身姿挺拔如鬆,脊梁筆直,仿佛能撐起一片天空。眉宇間透著一股與生俱來的英氣,那英氣猶如一把出鞘的利劍,銳利而逼人。一頭烏黑的長發隨風飄動,發絲輕盈地舞動著,更添幾分瀟灑不羈。
他的雙眸明亮如星,眼神清澈而深邃,透著堅定與自信,仿佛世間萬物都難以動搖他的決心。那明亮的眼神,恰似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熠熠生輝,讓人不敢直視,卻又忍不住被其吸引。那精致的五官如同雕刻般完美,白皙的麵龐因興奮而微微泛紅,恰似春日裡綻放的桃花,嬌豔動人。嘴角上揚,掛著一抹若有若無的微笑,那微笑既帶著幾分玩世不恭的俏皮,又蘊含著胸有成竹的從容,讓人不禁為其風采所傾倒。
他身著一襲黑色的勁裝,那衣裳的麵料看似普通,卻剪裁得體,貼合著他的身形,衣袂飄飄,更顯得身形修長。腰間束著一條白色的腰帶,上麵鑲嵌著幾顆寶石,在陽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宛如夜空中閃爍的繁星。他的足下蹬著一雙黑色的靴子,靴麵上不染一絲塵埃,整個人散發著一種獨特的魅力,既有少年的朝氣與活力,又有超越年齡的沉穩與大氣。
眾人看到他這般出眾的氣質,都忍不住發出驚歎之聲。“這少年好生俊朗,不知武藝如何?”“看這氣勢,想必不簡單呐!”人們交頭接耳,議論紛紛。魏成也不禁心中一緊,暗自警惕起來,目光緊緊鎖住少年,思忖著:“如此年紀便有這般氣場,不可小覷。”新永豐則瞪大了眼睛,緊盯著這位突然出現的少年,心中揣測著他的實力,暗暗為自己的處境擔憂。
隻見少年對著看台上的忠孝王伍建章和越王楊素行禮。他先是雙手抱拳,微微彎腰,動作流暢自然,不卑不亢,優雅而得體,儘顯良好的教養和不凡的禮儀規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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