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成都踏入家門的那一刻,宇文化及正坐在堂中,眉頭緊鎖,滿臉愁容地思索著家族的前途。屋內的光線有些昏暗,使得他的身影顯得格外落寞。
當他聽到門口傳來的腳步聲,下意識地抬頭望去,隻見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現在眼前。
他先是一愣,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隨後臉上綻放出驚喜交加的神情,那表情猶如黑暗中突然見到了曙光。
他猛地站起身來,由於起身太急,腳步踉蹌了一下,差點摔倒。
但他顧不上這些,急切地朝著宇文成都走去,雙手顫抖著握住兒子的雙臂,聲音因激動而變得顫抖:“成都,我的兒啊,你可算回來了!這些年為父日日夜夜都在盼著你歸來。”
宇文成都望著父親略顯蒼老的麵容,那曾經意氣風發的臉上如今已布滿了皺紋,心中湧起一陣酸楚,雙膝跪地,聲音哽咽地說道:“父親,孩兒不孝,讓您牽掛了。這十年未能在您身邊儘孝,孩兒心中愧疚萬分。”
宇文化及連忙扶起宇文成都,雙手緊緊抓著他的胳膊,仿佛生怕一鬆手兒子就會再次離開。
他的眼睛一刻也不舍得從宇文成都身上移開,上下打量著,眼中滿是欣慰和自豪:“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啊!為父聽聞你在一陽真人處武功大成,咱們宇文家再度興旺有望了!這些年家族風雨飄搖,備受打壓,如今你學成歸來,定能讓那些曾經輕視我們的人刮目相看。”
他的目光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仿佛已經看到了家族複興的輝煌景象,越說越激動:“我兒如今武藝高強,智慧過人,定能在這亂世中為家族掙得一片廣闊天地,重振宇文家昔日的威名!讓那些曾經欺壓我們的人都知道,宇文家不會輕易倒下。”
宇文成都望著父親滿懷期待的眼神,堅定地說道:“父親放心,孩兒定當竭儘全力,不辱家門。哪怕前路艱險,孩兒也無所畏懼,定要讓宇文家重現輝煌。”
宇文化及拍了拍宇文成都的肩膀,眼中含淚,大笑道:“好!好!我宇文家的未來就靠你了!為父相信你一定能夠做到。”
此時,宇文化及正在為北方的邊疆戰事發愁。那突厥的沙圖射勇猛無敵,阻擋了楊林大軍的去路。朝廷欲選拔勇猛的將士,結果卻不太理想。於是宇文成都對著父親說,他也想去試試。
宇文化及在宇文成都回家的時候,手中的書卷被他無意識地攥得緊緊的,都有些發皺了。他憂心忡忡地自言自語道:“這突厥的沙圖射如此凶悍,連楊林的大軍都被其阻攔,朝廷選拔的將士也無濟於事,這可如何是好?這可如何是好啊!”
宇文成都看到父親焦慮萬分的模樣,上前一步,抱拳說道:“父親,孩兒聽聞了邊疆戰事,心中甚是憂慮。孩兒想去試試,為家族和國家出一份力。”
宇文化及猛地停下腳步,轉過頭來,一臉驚訝地看著宇文成都,急切地說道:“成都,此去凶險萬分,那沙圖射可不是等閒之輩,你可有十足的把握?戰場之上,刀劍無眼,可不是鬨著玩的。”
宇文成都目光堅定,拱手鄭重說道:“父親,孩兒在師父那裡苦練多年,如今學成歸來,正想為國家效力,為家族爭光。孩兒相信自己的武藝,定能戰勝那沙圖射,解邊疆之困。”
宇文化及凝視著宇文成都,眼神中滿是擔憂和猶豫,片刻後說道:“兒啊,為父知道你誌向高遠,心懷報國之誌。但戰場無情,變化莫測,稍有不慎便會性命不保。你可真的想好了?”
宇文成都挺直了腰杆,朗聲道:“父親,孩兒不怕!身為男兒,自當保家衛國。若不能為國殺敵,孩兒空有一身武藝又有何用?況且,這也是孩兒證明自己的機會,孩兒定當全力以赴。”
宇文化及沉思良久,最終長歎一口氣,無奈地說道:“好吧,既然你心意已決,為父不再阻攔。但你一定要小心謹慎,切莫輕敵。上陣殺敵時,要多留意周圍局勢,不可莽撞行事。”
宇文成都興奮地點點頭,眼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說道:“父親放心,孩兒定當凱旋,不辱使命!”
說罷,宇文成都讓父親掂量一下他的武器。
宇文成都雙手緊握著鳳翅鎦金镋,目光堅定地看向宇文化及,說道:“父親,您來試試這武器的分量。”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自信和期待。
宇文化及有些疑惑地伸出雙手去接,剛一入手,隻覺一股巨大而沉重的壓力猛地襲來,他不禁“哎呦”一聲,手臂瞬間被壓得向下一沉,整個身體都跟著晃了晃,臉色漲得通紅,吃力地說道:“成都啊,這武器如此沉重,簡直猶如千鈞之重!你竟能運用自如,在戰場之上揮灑自如,可見你的功力深厚啊。”
宇文成都微微一笑,眼神中透著自豪,說道:“父親,這還不算什麼。孩兒在師父那裡日夜苦練,無論寒暑,從未有過一絲懈怠。這鳳翅鎦金镋在孩兒手中,就如同身體的一部分,隨心所欲。孩兒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憑借此武器在戰場上殺敵立功,保家衛國,為我宇文家爭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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