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晨曦破曉,金色的陽光慷慨地灑在戰場上,映照出一片肅殺之氣。魏成和辛永豐身著重甲,手持利刃,率先出陣。他們目光如炬,麵容剛毅,率領著先頭部隊如洶湧的潮水般衝向敵陣,喊殺聲震耳欲聾。
在他們身後,伍建章神色凝重,騎在戰馬上腰杆挺直,目光堅定而冷峻。
宇文成都則一臉肅穆,緊緊跟隨,他緊握著手中那沉重的兵器,手背上青筋暴起,眼中燃燒著熊熊的鬥誌。
突厥一方,鎮守的大將缽魯渾威風凜凜地騎在一匹高大健壯、毛色亮麗的戰馬上。他身姿挺拔,頭戴金盔,身披鎖子甲,在陽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他眼見沙圖射在戰場上屢立戰功,心中燃起了強烈的求勝欲望,主動向突厥可汗請纓出戰。
這位猛將武藝高強,力大無窮,此前曾在激烈的戰鬥中一人連續擊敗楊林、魚俱羅等隋軍大將,威名遠揚。此刻,他僅帶著兩名虎背熊腰的副將,以及三千裝備精良、士氣高昂的軍隊,卻依然威風凜凜,氣勢逼人。
隋軍這邊,三十萬大軍嚴陣以待。然而,麵對缽魯渾那令人膽寒的強大武力和咄咄逼人的氣勢,士兵們的眼神中不禁流露出恐懼和猶豫,竟心生怯意,不敢貿然前進。
缽魯渾縱馬馳騁在陣前,他滿臉張狂,大聲叫罵道:“隋軍小兒,爾等皆是無膽鼠輩,誰敢與我一戰!”那囂張的姿態和刺耳的話語讓隋軍上下又氣又惱,卻又無可奈何。
伍建章緊皺眉頭,眼中滿是憂慮,他壓低聲音對宇文成都說道:“此賊甚是囂張跋扈,目中無人。若不將其迅速擊敗,我軍士氣必受重挫,後果不堪設想啊!”
宇文成都咬牙切齒,額頭上青筋跳動,他緊緊地握緊手中兵器,仿佛要將其捏碎,憤怒地回道:“將軍放心,末將定當全力以赴!待我尋機衝陣,必挫其銳氣,讓他知道我大隋將士的厲害!”
隻見突厥大將拓跋朝克威風凜凜地策馬而來,他手中那九節鞭在陽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冷冽的光芒。這九節鞭由多節堅韌的金屬節緊密連接而成,每一節都打磨得鋒利無比,舞動起來猶如一條靈活的毒蛇,可出其不意地纏繞在敵人的兵器或身體上,使其瞬間失去反抗能力。
拓跋朝克一臉張狂,在陣前耀武揚威地叫陣,那囂張的模樣讓人恨得牙癢癢。
新永豐望著那不可一世的拓跋朝克,眼中瞬間燃起熊熊戰火,仿佛要將對方焚燒殆儘。他邁著大步流星的步伐,堅定有力地走到伍建章麵前,雙手抱拳,聲如洪鐘地說道:“將軍,末將願出戰,不斬這突厥賊將誓不罷休,定將他斬於馬下,揚我軍威!”
伍建章微微眯起雙眼,目光如炬,審視著戰場形勢。他的眼神在拓跋朝克和新永豐身上來回移動,片刻後,神色凝重地說道:“將軍小心,此賊的九節鞭甚是詭異,變化多端,切不可掉以輕心,輕敵冒進。”
新永豐神色堅定,目光中透露出無與倫比的自信,胸膛高高挺起,大聲回道:“將軍放心,末將手中這二百斤的鐵方槊可不是吃素的!任他九節鞭再厲害,末將也有信心將其破之!”說罷,他一個利落的翻身,敏捷地跨上戰馬。那戰馬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決心,興奮地嘶鳴起來。新永豐緊緊握住手中沉重的鐵方槊,猛地一揮,槊風呼嘯,如一陣旋風般朝著敵陣疾馳而去。
馬蹄聲如驟雨般急促,新永豐怒吼著:“突厥賊將,休得猖狂,爺爺來會會你!今日便是你的死期!”那怒吼聲仿佛要震碎雲霄。拓跋朝克見狀,臉上露出一絲不屑的冷笑,冷哼道:“不知死活的家夥,來吧!”隨即揮舞著手中的九節鞭迎了上去。
戰場上頓時殺聲震天,兵器相交之聲不絕於耳。新永豐的鐵方槊挾帶著雷霆萬鈞之勢,朝著拓跋朝克狠狠砸去;拓跋朝克的九節鞭則如靈蛇般蜿蜒而出,試圖纏住鐵方槊。一時間,雙方你來我往,戰況激烈異常,塵沙飛揚,遮天蔽日。
兩人都是力將,新永豐本以為此將多麼威猛,一開始便毫無保留地使出了渾身解數,那架勢仿佛要將全身的力量都在瞬間爆發出來。
他雙手緊緊握住那二百斤重的鐵方槊,粗壯的手臂上肌肉緊繃,每一次揮舞鐵方槊都帶著呼呼的淩厲風聲,那氣勢仿佛真的要將周圍的空氣都無情地撕裂開來。
新永豐瞪大了銅鈴般的眼睛,目光中充滿了決絕和勇悍,心中暗自思忖道:“哼,我倒要看看這敵將到底有何能耐!敢在我麵前如此囂張!”他咬緊牙關,牙根都似乎要被咬碎,額頭上青筋暴起,猶如一條條蜿蜒的蚯蚓,每一招都傾注了自己全部的力量,仿佛將生死都置之度外。
然而,誰知道十招之後,新永豐逐漸在激烈的交鋒中摸清了對方的套路。就在拓跋朝克一個不經意間露出一個細微破綻之時,新永豐瞬間如獵豹般敏銳地瞅準了這難得的時機,大喝一聲:“賊將,受死吧!”那聲音猶如晴天霹靂,震耳欲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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