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宇文成都那邊,經過工匠們夜以繼日、不辭辛勞地多日苦乾,終於成功打造好了那三百斤重的熟銅棍。
這熟銅棍剛一出現在眾人眼前,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它在燦爛的陽光下閃爍著冷冽而耀眼的光芒,棍身粗壯沉重,線條剛硬筆直,仿佛蘊含著無儘的力量。
宇文成都心急如焚地快步上前,迫不及待地伸手一把拿起這複刻的熟銅棍。他雙手緊緊握住棍身,手臂上的肌肉瞬間隆起,青筋暴突。隻見他猛地深吸一口氣,雙目圓睜,爆發出一聲怒吼,然後用儘全身力氣朝著一塊巨大的石頭狠狠砸去。
隻聽得“砰”的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猶如旱天驚雷,那塊巨大的石頭瞬間四分五裂,碎石如同飛蝗一般向四周飛濺。石屑彌漫開來,在空氣中形成一片迷蒙的塵霧。
緊接著,宇文成都似乎還不滿足,他又將自己慣用的鳳翅鎦金镋取來,雙手分彆握住這兩樣兵器,再次使出渾身力氣,讓它們相互激烈地碰撞試驗。
刹那間,兩般兵器相交之處迸發出一連串耀眼奪目的火花,如同夜空中璀璨的煙火。刺耳的金屬撞擊聲不斷回響,震得周圍眾人耳膜嗡嗡作響。
一番試驗之後,宇文成都緩緩放下手中的兵器,胸膛劇烈地起伏著,大口喘著粗氣。但他的眼神中卻透露出自信和驕傲的光芒,心中暗自估量:“依此來看,那羅融的力量想必是不及我的。哼,待在戰場上與他相遇,我定要讓他見識我的厲害,將他一舉擊敗。”
想到此處,他的嘴角微微上揚,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在戰場上戰勝羅融,凱旋而歸,接受眾人歡呼與敬仰的榮耀場景。
這三百斤的熟銅棍,通體黝黑,沉重非常,光是立在地上就仿佛一座小山般讓人望而生畏。在場眾人紛紛嘗試拿起它,卻都無奈地搖頭放棄,無人能用得動它。就連那力大無窮、在戰場上威名赫赫的宇文成都,也對用棍不太感興趣。他隻是在打造好時試了試其重量和威力,便將其擱置一旁。
後來,也不知是因何機緣巧合,這根熟銅棍幾經輾轉,竟然到了雄闊海的手中。而雄闊海得到此棍後,如虎添翼,在江湖上更是聲名大噪。
宇文成都昂首闊步,英姿颯爽地來到了楊廣所在的營帳。他身著金色鎧甲,腰佩寶劍,威風凜凜。一進入營帳,宇文成都便雙手抱拳,中氣十足地說道:“殿下,末將有把握戰勝那羅融,定能為我軍一雪前恥,揚我軍威!”他的聲音洪亮如鐘,在營帳內回蕩,透著滿滿的自信和決心。
楊廣聽聞,臉上頓時露出欣喜若狂之色,原本緊皺的眉頭瞬間舒展開來。他急忙站起身,向前走了幾步,急切地問道:“宇文將軍,那如何才能將這羅融引出?若不能將其引出,正麵交鋒恐有諸多變數。”
一旁的賀若弼聽到楊廣的問話,連忙上前一步,拱手說道:“殿下,這京口和建康之間有一座江中橋,乃是兩地往來的咽喉要道,其地理位置十分顯要。若是派人去拿下此橋,那羅融定然不會坐視不管,定會出來迎戰。此乃引蛇出洞之計,望殿下斟酌。”
楊廣微微點頭,目光在賀若弼和宇文成都身上來回掃視,沉思片刻後覺得此計可行。
於是,韓擒虎挺身而出,他身材魁梧,神情堅毅,大聲說道:“殿下,末將願親自帶著左天成和魏成前去拿下江中橋。定不辱使命,將此橋拿下,引出羅融。”
楊廣欣然應允,韓擒虎即刻點齊兵馬。一時間,營帳外號角聲起,士兵們迅速集結。韓擒虎翻身上馬,左天成和魏成緊跟其後,率領著一隊精銳士兵,馬蹄聲如雷,向著江中橋疾馳而去,揚起一路塵土。
這江中橋的守將名叫趙括,此人武力值著實一般,在武藝方麵毫無過人之處。而且此人毫無大局意識,頭腦簡單,整日渾渾噩噩,隻知貪圖享樂。
他想著前方有羅融坐鎮,便天真地覺得萬無一失,於是越發肆無忌憚,沒事便飲酒作樂,逍遙自在,全然不顧防務之事。
這一日,趙括又如往常一般喝得酩酊大醉,麵色通紅,東倒西歪地趴在桌上呼呼大睡,嘴裡還不時嘟囔著胡話。
突然,外麵傳來一陣驚天動地的喊殺聲,瞬間打破了這份寧靜。趙括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響驚醒,猛地坐起,頓時酒醒了大半。他瞪大眼睛,一臉驚恐,顫抖著說道:“這這是怎麼回事?”
隻見韓擒虎帶著軍隊如猛虎下山般殺來,氣勢洶洶。韓擒虎大聲吼道:“眾將士,隨我衝,拿下江中橋!”士兵們齊聲呐喊,聲震雲霄。
趙括驚慌失措,匆忙抓起身邊的兵器,試圖抵抗。但他腳步虛浮,踉踉蹌蹌,連站都站不穩,嘴裡還結結巴巴地喊道:“彆彆過來,你們這群大膽狂徒!”
韓擒虎見狀,怒目圓睜,大喝一聲:“賊將,受死吧!”這聲怒吼猶如晴天霹靂。手起刀落,趙括還未反應過來,便已身首異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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