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韓擒虎率領著士氣高昂的隋軍,一路如狂風驟雨般勢如破竹,以雷霆萬鈞之勢成功奪下了京口城。
隨後,又一鼓作氣,憑借著卓越的戰術和將士們的英勇無畏,一舉拿下了至關重要的江中橋。至此,隋軍的進軍之路愈發順暢,猶如一把鋒利的寶劍,直直地指向目標。
接下來,隋軍大軍就可以毫無阻礙地長驅直入,直接逼近那南陳的首都建康城。然而,在這建康城和長江中間,還有一個南陳軍隊嚴防死守的大營,名曰當山窪。
這當山窪的守將乃是那南陳金槍王劉天孝,此時的他已然40歲開外。在南城的眾多將領之中,除去已經戰死的羅融,他算得上是南陳目前當之無愧的第一猛將。
劉天孝一臉嚴肅,對著手下將領們說道:“隋軍來勢洶洶,但我們絕不能退縮!這當山窪是建康城的重要防線,我們必須守住,以報國家,護百姓!”
其手下四員大將齊聲應道:“願與將軍共生死,守好當山窪!”
這四員大將分彆是:使一對雷霆般威猛流星錘的“雷霆刀將”趙猛,他每一次揮舞流星錘都虎虎生風,威力驚人。趙猛拍著胸脯喊道:“我定讓隋軍嘗嘗我流星錘的厲害!”
手持幻影般變幻莫測長槍的“幻影槍將”孫逸,其槍法神出鬼沒,讓人難以捉摸。孫逸自信地說道:“我的槍法定能讓隋軍摸不著頭腦!”
善使疾風般迅疾斧頭的“疾風斧將”李烈,他的斧頭攻勢迅猛,如同疾風驟雨。李烈揮舞著斧頭,大聲道:“看我的斧頭如何砍殺隋軍!”
以及精通烈火般狂暴錘法的“烈火錘將”吳剛,他出錘之時猶如烈火燃燒,氣勢磅礴。吳剛怒目圓睜,吼道:“隋軍敢來,定叫他們有來無回!”
這四員大將皆武藝不凡,與劉天孝一同鎮守當山窪,誓要以血肉之軀阻擋隋軍的前進腳步。
劉天孝知道這隋軍勇猛,心中頓時被憂慮所填滿。他深知此番麵對的敵人是何等強大,那沉重的壓力仿佛一座無形的大山,壓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雖然感慨自己四位好兄弟的一片忠心,可他卻不敢輕易出戰。
他獨自在營帳中來回踱步,眉頭緊鎖得如同擰在一起的麻花,麵色凝重而又焦慮。他沉重地說道:“兄弟們的忠心,那真是天地可鑒,日月可昭。然而,這隋軍的威猛之勢,簡直銳不可當。咱們當下僅僅隻有二萬大軍,與隋軍相比,實力太過懸殊啊。再者,那隋軍兵多將廣,猛將如雲,尤其是那宇文成都,更是勇猛無雙,威名遠揚。我若在此時貿然出兵,隻怕是以脆弱的雞蛋去碰堅硬的石頭,毫無勝算可言。”
四位大將聽了,趙猛率先按捺不住,他瞪大雙眼,急切地說道:“將軍,難道我們就這樣一直龜縮在此,眼睜睜地任憑隋軍步步逼近?這可不是大丈夫所為啊!”
劉天孝無奈地搖搖頭,一臉苦澀地說道:“非我劉天孝膽怯,實在是此時出戰,那勝算簡直微乎其微。我們切不可衝動行事,需得從長計議,好好尋思尋思,尋找破敵的良策。”
孫逸接著說道:“將軍所言極是,謹慎行事確實沒錯。可若一直按兵不動,任由隋軍逼近,我們也會陷入被動之境,這也不是長久之計啊。”
劉天孝長歎一口氣,那歎息聲中滿是無奈與糾結:“我又何嘗不知其中利害,但此刻若是衝動行事,貿然出擊,隻會讓兄弟們白白去送命,這絕非我所願。”
李烈握緊拳頭,他咬著牙說道:“那我們難道就這麼一直乾等著?這要等到何時才是個頭啊!”
劉天孝目光堅定如鐵,斬釘截鐵地說道:“當然不是,我們需耐心等待時機。隋軍雖強,但也不可能毫無破綻。隻要他們露出一絲一毫的漏洞,我們便要抓住機會,一舉出擊,給他們致命一擊。”
吳剛附和道:“全聽將軍安排,末將等定當唯將軍馬首是瞻。”
劉天孝望著營帳外,那目光仿佛要穿透重重迷霧,直達遠方。他在心中默默祈禱著,期盼能有轉機出現,讓自己和手下的將士們能夠破敵製勝,保衛家園。
那隋軍先鋒大將韓擒虎和賀若弼二人,此刻皆懷著迫切的心情,立功的渴望在他們心中如烈火般燃燒。他們深知,在這沙場征戰中,唯有立下赫赫戰功,方能名垂青史,為家族爭光,為國家建功。
韓擒虎目光堅定,緊緊握著韁繩,對著賀若弼大聲說道:“賀將軍,此次出征,吾等定要搶得頭功,讓敵軍聞風喪膽!”賀若弼亦是豪情滿懷,應聲道:“韓將軍所言極是,吾等定當全力以赴,早日兵臨建康城下!”
於是,他們率領著士氣高昂、浩浩蕩蕩的大軍,一路急行,迅速地度過了江中橋。可就在這時,他們卻瞧見那不遠處有一片規模不小的大營。韓擒虎不由得皺起了濃黑的雙眉,滿臉疑惑,自言自語道:“這前方怎會突兀地出現如此一座大營?究竟是何人在此布局?是敵軍的圈套,還是另有玄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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