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日聽完謝弘的夢境之後,這十八傑就如同一個神秘的謎團,深深縈繞在張善相和謝弘的心頭,成為了他們兩人之間經常談論的話題。
這日,陽光透過斑駁的樹葉,灑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影。又逢二人相聚於這寧靜的小樹林中,張善相皺著眉頭,滿臉疑惑地問道:“謝兄,你說這十八傑究竟是何許人也?楊林那老兒都能上榜,可為何像羅藝、還有我義父定彥平這樣的英雄豪傑卻沒有上榜呢?”他的目光中透露出深深的不解和疑惑,仿佛這個問題已經困擾了他許久。
謝弘沉思片刻,緩緩說道:“張兄,這夢境之事本就虛幻莫測,充滿了各種未知和變數。楊林上榜或許自有其緣由,也許在那夢境的世界裡,有著我們所不了解的評判標準。至於羅藝和你義父定彥平,也許是機緣未到吧。畢竟,命運的安排總是神秘而難以捉摸的。”他的眼神深邃而悠遠,仿佛在思考著這世間諸多的奧秘。
張善相搖了搖頭,還是感覺難以理解,又接著說道:“就算如此,那我呢?我張善相自認為武藝不差,左臂雖然受傷,但我有信心打敗楊林。為何這名單之中也沒有我的一席之地?”他的臉上寫滿了不甘和失落,心中的鬱悶如同這沉悶的空氣一般,讓人有些喘不過氣來。
謝弘拍了拍張善相的肩膀,安慰道:“張兄不必過於糾結於此。這十八傑不過是一個夢境中的說法,未必就是真實的預言。也許真正的英雄豪傑還未全部浮出水麵呢。在這亂世之中,誰能笑到最後,還猶未可知。”他的聲音沉穩而有力,給人一種莫名的安心感。
張善相歎了口氣,說道:“話雖如此,但我心中總是有些不甘啊。”他抬起頭,望著天空中飛過的一群大雁,心中感慨萬千。自己空有一身武藝和壯誌豪情,卻似乎被這莫名的名單所忽視。
謝弘看著張善相,眼中閃過一絲堅定,說道:“張兄,不管這十八傑究竟是誰,我們都要做好自己。在這亂世之中,憑借自己的本事闖出一番天地來。
隨即,謝弘目光炯炯地看著張善相,問道:“張兄,若是天下有變,你可願意衝鋒陷陣,為了心中的理想和大義而戰?”
張善相微微一愣,隨即搖了搖頭,緩緩說道:“謝兄,你知道我的性子。我隻想做一個閒雲野鶴,自由自在地生活,不受這世間的紛紛擾擾所羈絆。”他的臉上露出一絲淡然的微笑,仿佛已經看透了這塵世的喧囂。
謝弘撫掌大笑,笑聲在這片寧靜的小樹林中回蕩。“哈哈,我猜為何沒你,這十八傑乃是十八個將軍,你都無心天下,怎麼會有你?”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恍然大悟的神情。
張善相聽後,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說道:“原來如此。我義父定彥平也是如此,他一生淡泊名利,不願意為官,隻願過著平靜的生活。”他的目光望向遠方,仿佛看到了義父那悠閒自在的身影。
謝弘歎了口氣,說道:“這世間之人,各有各的誌向和追求。有人渴望建功立業,名垂青史;有人則向往田園生活,逍遙自在。無論選擇哪一條路,都有其意義和價值。”
張善相微笑著說道:“謝兄所言極是。我們隻需按照自己的心意去生活,不必過於在意他人的看法和評價。”
二人相視一笑,心中對彼此的選擇都多了一份理解和尊重。他們知道,在這紛繁複雜的世界裡,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生道路要走,而他們也將在各自的道路上,書寫屬於自己的精彩故事。
又是冬去春來,大地複蘇,萬物煥發出新的生機。轉眼已經是公元591年,開皇十一年。
在這茅山之中,張善相和謝弘居住於此,過著寧靜而自在的生活。日複一日,年複一年,他們在這山中潛心修行,鑽研武藝,與大自然融為一體。
山中的歲月寧靜而悠長,他們的心境也愈發平和。張善相的武藝日益精進,他的槍法更加淩厲,身形更加敏捷。而謝弘則在醫術和道學方麵有了更深的造詣,他常常翻閱古籍,探尋著天地間的奧秘。
在這茅山上,他們不僅修煉自身,還時常幫助附近的百姓。他們用自己的醫術為村民們治病療傷,贏得了村民們的尊敬和愛戴。
然而,儘管生活平靜而充實,但他們心中始終懷揣著對天下大勢的關注。他們知道,在這看似平靜的表象之下,暗流湧動,隋朝的統治並非一帆風順。
張善相和謝弘時常在一起討論天下局勢,他們深知自己身處亂世,不能獨善其身。他們期待著有一天,能夠用自己的所學,為天下蒼生做出一份貢獻。
開皇年間,隋文帝楊堅勵精圖治,使得天下繁榮昌盛,百姓安居樂業。在這物阜民豐的時代,江湖中豪傑輩出,各種傳奇故事在民間廣泛傳頌。
在茅山附近,有兩位隱士,分彆是張善相和謝弘。他們武藝高強,品德高尚,平日裡樂於助人,在當地百姓中享有極高的聲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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