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仲堅客客氣氣,臉上帶著和煦的微笑,雙手抱拳的姿勢未曾改變,儘顯君子風範,開口說道:“伍將軍,請多指教。”然而,伍亮卻是趾高氣揚,高昂著頭顱,臉上滿是不可一世的張狂模樣,嘴裡還嘟囔著:“哼,小子,今日就讓你知道爺爺我的厲害!”
還沒有等張仲堅直起來身子,那伍亮就目露凶光,猶如一隻發狂的野獸,一聲暴喝:“看刀!”揮舞著手中那沉重的大刀就惡狠狠地砍了過來,那刀風呼嘯,帶著十足的狠勁。
張仲堅大驚,臉色瞬間變得凝重如霜,心中不禁叫苦:“這伍亮怎如此不講武德,毫無半點君子之風,真是卑鄙無恥!”千鈞一發之際,張仲堅本能地側身閃躲,腳下步伐急速移動,如風般輕盈。他一邊閃躲,一邊在心裡暗暗罵道:“這無恥之徒,竟如此卑鄙!毫無公平較量之心,真乃小人行徑!”
張仲堅好不容易才堪堪避開了這迅猛的一擊,額頭上已冒出了細密的汗珠,他緊咬著牙關,怒視著伍亮,說道:“伍將軍,這般偷襲,豈是英雄所為!”
伍亮冷哼一聲,蠻橫地說道:“比武分勝負,哪裡管那麼多繁文縟節了。戰場上敵人可不會跟你講什麼規矩!小子,今兒就讓你見識見識本將軍的厲害!”他的臉上滿是驕橫之色,那猙獰的表情仿佛要將張仲堅生吞活剝一般。
接著,他借住大刀的慣性,再次發力,雙目圓睜,口中暴喝連連,朝著張仲堅又是連續砍了三刀。隻見那刀勢如風,呼呼作響,寒光閃閃,每一刀都帶著淩厲的勁風,直逼張仲堅而去,好似要將他斬成幾段。
而張仲堅身形靈動,猶如鬼魅一般,隻是左右騰挪,輕盈地躲閃著。他的步伐精妙絕倫,身姿飄逸如風。
他目光沉著冷靜,緊盯著伍亮的招式,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慌亂,心中默默盤算著:“這伍亮不過是仗著幾分蠻力,招式雖猛,卻破綻百出,待我尋得時機,定要給他個教訓。”他全神貫注,不放過伍亮招式中的任何一絲細微變化,尋找著反擊的最佳時機。
伍亮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看著這張仲堅如鬼魅般的身影。隻見張仲堅在自己迅猛如雷霆、狂暴似颶風的攻勢下,竟能如此輕盈靈活、遊刃有餘地躲閃。伍亮不由大驚失色,嘴巴微張,喉嚨裡發出“嗬嗬”的聲音,仿佛不敢相信眼前所見。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好似那暴風雨來臨前的濃雲,黑得能滴出墨來。豆大的汗珠從他那寬闊的額頭不斷滑落,劃過他那因憤怒和緊張而扭曲的麵龐。
伍亮心裡麵暗暗想道:“不行,萬萬不行!這小子如此難纏,身法如此詭異。若今日不將他除去,假以時日,日後必成大患。我得想辦法弄死這小子,絕不能讓他有翻身的機會!否則,我伍亮日後還有何顏麵在這世上立足!”
他的雙眼眯成了一條縫,眼神中閃過一絲陰狠和決絕,那目光猶如黑暗中伺機而動的毒蛇,冰冷而致命。
此刻,他手中的大刀揮舞得更加瘋狂,每一次揮動都用儘了全身的力氣,帶起陣陣呼嘯的風聲。那刀光閃爍,刀刀致命,仿佛攜帶著他滿心的殺意和惡念,恨不得立刻將張仲堅碎屍萬段,置於死地。
他的呼吸愈發急促,嘴裡也不斷地喘著粗氣,卻依舊不肯停歇手中的攻擊,宛如陷入癲狂之境。
張仲堅身形飄忽不定,仿若一片輕盈的雲彩,又宛如在自家花園閒庭信步一般,輕輕鬆鬆地應對著伍亮那如狂風暴雨般瘋狂而又雜亂的攻擊。
他的步伐靈動如燕,身姿優雅似鶴,每一次的閃躲都恰到好處,一連已經讓了許多招,卻依然顯得遊刃有餘。他的臉上始終帶著從容不迫的神情,嘴角甚至還噙著一抹若有若無的微笑,仿佛這場激烈的爭鬥於他而言不過是一場微不足道的遊戲。
伍亮見張仲堅如此雲淡風輕,愈發氣急敗壞,他的臉色瞬間漲得如同熟透的番茄一般通紅,雙目圓睜,眼珠子幾乎要瞪出來,怒吼道:“你小子是看不上我嗎?有種就跟我真刀真槍地乾!彆在這兒躲躲閃閃,像個縮頭烏龜!”
他的聲音因為極度的憤怒而變得沙啞難聽,好似被撕裂的破布,又仿佛夜梟的嘶鳴。額頭上的青筋根根暴起,猙獰可怖。手中的大刀也因他情緒的失控揮舞得更加失去了章法,毫無招式可言,隻是胡亂地砍劈,仿佛一個發了瘋的蠻牛,隻知橫衝直撞。
張仲堅身形如燕,在伍亮那疾風驟雨般毫無章法的攻擊中穿梭自如。他的眼神專注而敏銳,一邊靈活地左躲右閃,避開那淩厲的刀風,一邊抽空迅速地看了看自己的師傅仇成。隻見仇成站在一旁,神色嚴肅,那張飽經風霜的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隻是微微點頭,用這個細微的動作向張仲堅表示可以還手。
得到師傅的應允,張仲堅原本清澈的目光瞬間一凝,猶如寒星般銳利。他不再滿足於一味地閃躲,心中的鬥誌被徹底點燃。他右手緊緊地握緊寒光劍,那劍柄在他有力的掌心中仿佛與他融為一體。猛地,他大喝一聲,手臂肌肉瞬間繃緊,用力一揮劍還擊。這一揮看似輕巧隨意,實則蘊含著他多年修煉的深厚內力和精妙絕倫的劍術技巧。內力順著劍身奔湧而出,化作一道無形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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