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瑞滿心歡喜地帶著秦叔寶,快馬加鞭往自家的昌平王府趕去。一路上,邱瑞的心情猶如春日裡綻放的花朵,燦爛而激動。
終於,那巍峨壯觀的昌平王府出現在眼前。邱瑞率先下馬,拉著秦叔寶急匆匆地邁進府門,隨後便扯開嗓子高聲喊道:“夫人,快出來,看看誰來了!是太平郎啊!”那聲音中飽含著按捺不住的興奮。
不多時,從內院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隻見一位衣著華貴、儀態端莊的婦人腳步匆匆地走來。她的發絲梳理得一絲不苟,頭上的珠翠輕輕搖曳,臉上雖有了歲月的痕跡,卻依然難掩昔日的風姿。此人正是邱瑞的夫人,寧二娘,也就是秦叔寶的二姨媽。
寧二娘原本還帶著幾分疑惑,可當她的目光觸及到秦叔寶的身影時,先是難以置信地一愣,隨即眼中泛起驚喜的淚花,嘴唇顫抖著,聲音顫抖著說道:“這……這莫不是叔寶?我不是在做夢吧?”
秦叔寶趕忙疾步上前一步,恭敬地深深行禮,眼中滿是親切與思念,說道:“二姨媽,正是叔寶,多年未見,您身體可還康健,一切可都安好?”
寧二娘顧不上禮儀,一把緊緊拉住秦叔寶的手,仿佛生怕他會再次消失一般。她的目光上上下下仔細地打量著秦叔寶,眼中滿是疼惜與關切,哽咽著說道:“孩子啊,真的是你!這一彆多年,姨媽日夜牽掛,常常擔心你在外受苦受累。沒想到今日還能相見,老天有眼呐!”
一時間,眾人皆沉浸在這闊彆多年重逢的喜悅與感慨之中。庭院中的微風輕輕拂過,似乎也在為這場溫馨的相聚而感到欣慰,整個王府都彌漫著濃濃的親情與感動。
寧二娘緊緊拉著秦叔寶的手,那雙手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著,臉上滿是急切與關切,迫不及待地連忙詢問道:“叔寶啊,你母親,也就是我的親姐姐,她如今可好?這些年過得怎麼樣?身體可還硬朗?我這心裡啊,無時無刻不在惦念著她。”她的目光緊緊盯著秦叔寶,那眼神中飽含著深深的牽掛和擔憂,仿佛想要透過秦叔寶的回答,立刻看到姐姐的身影。
寧二娘的聲音因為激動而微微發顫,繼續說道:“自從上次分彆,我這日日夜夜都盼著能有姐姐的消息。不知道她在生活中是否順心如意,有沒有遭受什麼磨難。叔寶,快給姨媽細細講講。”她的呼吸略顯急促,身體不自覺地向前傾,滿心期待著秦叔寶的回答,那份對親姐姐的深厚情誼溢於言表。
秦叔寶看著寧二娘那急切又滿含深情的模樣,緩了緩神,才開口一一回答道:“姨媽,母親她一切都好。這些年雖然生活偶有波折,但她始終堅強麵對。身體還算硬朗,隻是平日裡對您和姨父也是思念得緊。”
寧二娘聽完,淚水止不住地從那滿是皺紋的眼角滑落,她顫巍巍地用手帕擦拭著,嘴裡不停地念叨著:“好,好,好!隻要她好,我這心也就安了。”她的聲音哽咽,那老淚縱橫的臉上既有欣慰又有難以言說的思念之苦,“這麼多年了,我多想能在她身邊照顧著,可這世事無常,如今能聽到她安好的消息,也算是了卻了我一樁心事。”
眾人在廳中依次坐下,仆人們趕忙手腳麻利地奉上香茗和精致的點心。那香茗熱氣騰騰,茶香嫋嫋;點心更是製作精巧,令人垂涎欲滴。大家圍坐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語地熱烈寒暄著,那話語仿佛開閘的洪水,滔滔不絕,連綿不斷。
有人回憶起曾經一起度過的歡樂時光,臉上不由自主地洋溢著溫馨的笑容,仿佛又回到了那段無憂無慮的歲月;有人則繪聲繪色地講述著分彆後各自經曆的風風雨雨,神情中帶著感慨與唏噓,讓人感同身受。
大家儘情分享著這些年來的經曆和變化,時而因為某個有趣的回憶發出歡快的笑聲,那笑聲爽朗而真誠,在廳中回蕩;時而又因為提及生活的艱辛與不易陷入深深的沉思,表情凝重,目光中透著對過往的思索。
正說得熱鬨非凡、氣氛高漲時,寧二娘臉上原本燦爛的笑容忽然一滯,就像一朵盛開的鮮花瞬間失去了陽光的照耀。她輕輕歎了口氣,神色間帶著些許遺憾說道:“唉,可惜咱們的兒子如今在外做官,事務繁忙,未能與叔寶相見。也不知他在外麵過得好不好,有沒有照顧好自己。”她的眼神中流露出濃濃的擔憂和牽掛,眉頭微微蹙起,語氣裡滿是一個母親對遠方孩子的惦念。
邱瑞聽聞,神色從容地擺了擺手接話道:“夫人莫要太過憂心,那小子一心撲在官場上,想著能做出一番成績來,也是好事。年輕人嘛,總得出去闖蕩闖蕩。隻是歸期不定,也不知何時能回來與我們團聚。不過無妨,叔寶此番來了,那便是天大的喜事。咱們可得好好招待,讓叔寶在咱府上多住些日子,共享這親情之樂。”邱瑞的話語沉穩有力,帶著安撫人心的力量,試圖緩解夫人的憂慮。
正是上元佳節,家人團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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