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將漢東省發展的方向確定下來,那就也就算能夠做到該有的目的。
送走了侯亮平,王馥真直接開口,聲音裡滿是憂慮:“你確定這麼做沒問題?”
“小金子這邊是沒問題,但是你連事情都沒有弄清楚就直接答應下來,就不怕出點什麼意外?”
“你知道高育良的情況,也應該知道高育良是怎麼想的。”
“你都不知道侯亮平是從哪裡得罪了高育良就要直接答應下來,讓高育良放下。”
“我也了解高育良,他的確會給你麵子,但是侯亮平也是他的學生,按理說不會將關係鬨得太僵硬。”
“能夠讓侯亮平變成現在這樣,肯定不是那麼簡單。”
王馥真在漢東省也有幾十年的時間,對漢東省了如指掌。
大概也能明白漢東省的發展趨勢和規模,並非是誰都能隨意胡亂插手的。
漢東省的發展趨勢也是發展,王馥真也比較了解,張瑞金和高育良始終不是一路人。
能讓兩人一起聯手,將侯亮平給送進去,這一看就不是小問題。
結合以往侯亮平的行事作風,她還真不敢想侯亮平究竟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
能夠讓漢東省省委也直接付給鐘家麵子,讓侯亮平進去這可不是小事。
以往的鐘小艾,誰都會給三分麵子,包括沙瑞金在內,也是多次提起鐘小艾的名字。
誰都知道鐘小艾不是那麼好對付的,那就不能小看對方。
仗著有一個好老婆,侯亮平下來是誰都不放在眼裡。
不放在眼裡也是有道理的,怎麼說對方的老婆也不是那麼好對付。
鐘小艾背靠著鐘家,而侯亮平也能夠得到鐘小艾的支持,變相的說明,有一定的地位。
在這種情況下,始終是不能選擇退讓機會隻有一次。
將所有的機會牢記於心,才會有接下去的打算。
“他現在不是已經出來了?真犯了大事,怎麼也不可能將他放出來!”陳岩石笑嗬嗬的,“你也太小看侯亮平了,也太小看鐘家。”
“侯亮平行事再怎麼衝動,也知道有些人是不能招惹的,鐘小艾的確惹得起,但是也不會無緣無故的跑去招惹。”
“反貪局的工作性質就這樣,經常都會搞得非常被動,這又不是什麼難以理解的大事。”
“以前陳海在反貪局工作,你不也是知道陳海遇到過什麼危險,又不是第一回遇到。”
“侯亮平跟他的情況也差不了太多,也是工作上遇到了危險,其他真的不用再多想。”
“反貪局的工作性質難免就會得罪人,放在誰的身上都避免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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