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刑偵大隊副大隊長,整個公安廳也沒有幾位的身份比你更高,到底是什麼原因才會讓你來向我舉報?”
趙睿謙臉色深沉:“必須要說?”
“你可以不說。”
侯亮平看似沒有勉強,實則都已經將話說到這個程度,他當然是必須要知道理由。
不能說出理由,侯亮平也無法徹底的相信他。
畢竟他現在已經不在剛剛來到漢東省的時期,已經沒有得到組織的信任。
得不到組織的信任,很多事情都沒辦法進行,他也不可能在乎的那麼多權力。
本身的權利都沒有做到不值得手裡的控製,這種情況下就會顯得很被動,再也不是當初。
侯亮平已經認清楚了自身的地位,所以才會在這種時候也要選擇退讓,根本沒有他選擇的餘地。
本來就沒有太高的地位,這種情況下就得提前先想好應該怎麼去應對,才沒有必要再將這些機會全部讓出去。
那就得提前先想好應該怎麼去安排,才能夠將這些問題也全部解決。
特彆是涉及到了祁同偉,現在的情況跟他的身份完全相反,已經是省委的紅人。
在他不受到省委待見的時候,祁同偉已經成為了省委的紅人,得到了很多支持。
現在雙方的身份已經徹底轉變,他沒有任何的資格去質疑祁同偉的決定。
情況已經發生了轉變,他也認清楚了現實,所以才會在這種時候一並作出調整。
必須要擺正自己的態度和地位,才能夠重新回到漢東省反貪局局長的位置,否則怎麼看都是沒有任何機會。
現在的情況跟他想的完全相反,再也不是當初那麼主動的時期,他也要認清楚自身的地位,從而獲得機會。
要是再不能獲得那麼好的機會,怎麼看都是處於被動的那一方,他就得提前先做好最壞的打算。
無論是哪一種決定,都是要交到他自己的手裡才是最有效果的。
否則很多問題都沒辦法直接作出解決,更不是輕易就能夠搞定的。
侯亮平已經認清楚了現實,也準備選擇妥協,沒有那麼多顧慮。
現在要動祁同偉的難度太高,他就得提前先講好應該怎麼去應對,才能夠將這些問題也一起解決。
不能將祁同偉徹底地按死,還不如直接選擇放棄!
要直接拿出證據讓祁同偉沒有反抗的餘地,那才是他應該考慮到的問題,其他的問題並不關鍵。
“反貪局的情況比較特殊,想必你也知道現在你們公安廳的祁廳長,我的那位學長是省委麵前的紅人。”
“如果你不來找我,你去找任何一個人都沒有辦法解決你的問題,而我也不是說隨隨便便就能夠幫忙。”
“你要是拿不出證據,也不願意進行配合,那我們可以一拍兩散,我就當今天沒有見過你。”
“我現在的確需要很多功勞,但是功勞的前提是不會影響到我現在的位置。”
“你連任何的證據都提不出,讓我怎麼信任你,想要信任也不是我能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