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廳長這一次約我來有什麼事?”鐘明川還有些不解,他也不知道祁同偉突然要約他到底是為了什麼。
兩人之間在工作上沒有任何的聯絡,之前反貪局是跟他出現的一些誤會,但是這跟他沒關係,都是侯亮平的問題。
反貪局的工作是有一些說法,他們才能夠去通過這些說法來獲得一些機會。
通過反貪局的問題,能夠找到一些新的說辭,才能夠主動選擇出手。
反貪局的問題都是能夠得到解答的,還是可以去主動選擇出麵。
反貪局和他們之間本來就是有一些矛盾,但是這些矛盾要如何去處理,他們才是有一個說法。
看清楚他們在反貪局給出的壓力,就能夠保證在這種局麵下做好,也沒有那個必要再去想太多。
鐘明川也是真的不理解祁同偉要找他進行合作的理由,畢竟雙方之間的矛盾隻能說沒有,但是關係也不是特彆好。
“最近我也在觀察公安廳,省委之前也在跟我進行聯絡,沙書記明確的告訴我,侯亮平盯上了公安廳。”
“最近一段時間我在公安廳內部進行自查,包括之前出現的一些問題也在不斷地進行自查。”
“在自查的過程中我也發現了一些問題,不是說之前出現了紕漏,而是侯亮平跟公安廳的刑偵隊長來往密切。”
“刑偵大隊副隊長趙瑞謙也一直都有著不低的身份,在公安廳也是老人,在公檢法係統已經工作了幾十年時間。”
“侯亮平在這個時候跟公檢法係統的老人有聯絡,很難不讓我聯想到什麼。”
鐘明川臉上的笑容也在逐漸消失,他當然知道侯亮平最近在乾什麼。
最怕的就是侯亮平在公安廳亂來,也怕侯亮平給他們惹事,這樣的結果對他而言並不好。
要做就要主動選擇出手,這才是他想要得到的結果,以後的問題反而不是很重要。
獲得更加主動的機會,也是他之前跟侯亮平強調過的,但是要怎麼去獲得,他可沒有說過。
明明知道情況有些不對勁,他怎麼可能去選擇教唆侯亮平跟著他一起出麵。
有些事情是底線,一旦是觸碰了這些底線,誰都沒辦法處理,更沒有辦法通過這些底線來完成目標。
鐘明川來到漢東省就已經很好地解決了自身的定位,也清楚地知道它的定位到底是什麼。
明白自己的定位,才能夠去選擇通過什麼樣的渠道來完成任務。
來到漢東省也是想過要進行打拚,至於通過什麼渠道來進行打拚,那就是穩紮穩打,畢竟他已經是通過了破格提拔的機會,不是誰都能夠有的資格。
現在的情況比他想的還要更加複雜,侯亮平又不知道在做些什麼,給他們惹來了麻煩。
祁同偉的態度其實都還好,他也沒有說過很有攻擊性的話語,這就是給他們一種緩和的餘地。
越是能夠緩和對他而言好處肯定都是有的,那就不用再去想後麵的問題。
侯亮平又要給他們惹事,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也不可能再獲得一些機會。
要怎麼去做好這些事,他們才能夠主動選擇出手,再也不是交給彆人來負責。
有些時候都是能夠主動選擇出擊才是他能夠達成的目的和效果,所有的問題也就沒那個必要再完成。
任何一種想法都要看看實際的行動,才能夠保證這種想法不會太離譜。
鐘明川來到漢東省也很有自知之明想知道該怎麼做,他也是耐心的向省委進行請教。
他是有自知之明,侯亮平卻一點都沒有,已經惹了那麼大的麻煩,還讓家裡幫他收拾後續,已經耗費了很大的人情,可是侯亮平也沒有絲毫收斂的想法。
現在的情況是侯亮平還是沒有任何的想法,更沒有任何的安排。
一旦在這種情況下還會出現問題,他也很難進行分析,到底怎麼做才能夠達成目標。
無法去達成目標,才會將他們自己的安排變成現在這樣,所以更加主動的出手肯定是沒問題的。
侯亮平想做什麼他管不著,但是侯亮平一定不能給他惹事,這就是他能夠去達成的底線。
祁同偉親自找上門,說明侯亮平又有新的幺蛾子,如果隻是簡單的調查公安廳也沒必要找上門。
漢東省誰不知道侯亮平的身份,都已經親自找上門,就已經能夠看得出來情況跟他們想的不太一致,也不是說馬上就能夠通過這種渠道來完成任務。
這都已經有過了這些說法,很多事情就會跟他們想的也不太一致,也不是順著他的想法來,而是要看看侯亮平的情況。
情況沒有想得那麼好,才會在最關鍵的時候也出現岔子,沒辦法讓他們的目的達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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