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外麵的動靜,房子內,走出一名老者。
老者麵色紅潤,行走間步履生風,一股軍旅氣息,撲麵而來。
看到馮一鳴後,老者收斂了身上的氣息,整個人一下子看起來人畜無害,就像是一個普通的年老的老者一般。
“小馮是吧,走,進屋,誒,來就來了,還帶什麼東西呀!”
鄭戰河熱情的迎接馮一鳴,看到馮一鳴手裡提著一袋東西,當即埋怨的說。
馮一鳴向鄭戰河打招呼:“鄭爺爺好,這是我自己養的一些鴿子,聽說您愛吃,就帶了幾隻過來。”
“哎呀,是那種鴿子呀?”鄭戰河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
馮一鳴繁育的鴿子真是人間美味,他活這麼大,就沒吃過比那個鴿子更好吃的肉了!
於是鄭戰河也不客氣,衝著金鋼說道:“去,把鴿子給我放籠子去。”
“誒,外公。”金鋼提著鴿子,去放在了籠子裡,然後很快回來了。
“走吧,我們進屋。”鄭戰河這時邀請道。
馮一鳴點點頭,隨著鄭戰河進屋。
進了房子裡,一股革命氣息撲麵而來,牆上掛著很多的鄭戰河參軍時候的照片。
其中一麵牆上,更是掛滿了鄭戰河的各種獎章。
見馮一鳴打量房間內東西,鄭戰河笑著說道:“來,坐吧小馮。”
“哎,鄭爺爺。”
馮一鳴隨著金鋼,落座鄭戰河家的客廳。
幾人落座後,鄭戰河笑著說道:“小馮了不得啊,小小年紀就做出了一番事業,我從我女兒口中,可是沒少聽到她誇你啊。”
馮一鳴陪笑著,客氣說道:“鄭爺爺過譽了,小打小鬨罷了。”
鄭戰河聽著這話,不由深深的打量了馮一鳴一眼,然後大笑了起來:“不錯,小小年紀就有大成就,還能這麼沉穩,真是難得的少年英才啊!我泱泱華夏,多幾個你這樣的少年英才,何愁中華不興!”
金鋼在旁陪著,聽著這話連連點頭,他覺得外公說的很有道理。
馮一鳴乾笑著,不接話,鄭戰河這話將他抬的有點高了,他不好接話。
鄭戰河笑完,看著馮一鳴有些拘束,便隨意的跟馮一鳴聊起天來。
聊了一陣後,發覺馮一鳴逐漸放鬆了下來,鄭戰河眼裡光澤一閃,準備提起今天邀請馮一鳴過來的正事。
“小馮啊,你在繁育動物方麵很厲害啊,不知道你都能繁育什麼動物啊?”鄭戰河不著痕跡的打聽道。
來了!
馮一鳴知道鄭戰河邀請自己過來,絕對不會是拉拉家常這麼簡單,聽到鄭戰河這麼一問,便知道鄭戰河要進入正題了。
思索了一下後,馮一鳴說道:“陸地上跑的,天空上飛的,都可以。”
“哦?”
鄭戰河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問道:“聽說你能按照要求,繁育動物,能不能繁育一批能探聽情報的鳥?”
“探聽情報?鄭爺爺您指什麼?”馮一鳴略顯疑惑的問道。
鄭戰河乾咳了一聲,說道:“最近,我們西北軍區將有一場軍演,紅藍雙方對練,我是紅方統帥。”
“我知道了!外公您是輸的多了,想找回場子?”一旁的金鋼忽然就意識到什麼,當即插話說道。
他可是知道,外公在最近十年的軍演當中,輸多贏少,心裡一直在憋著一口氣呢。
而這一次軍演,恐怕就是他外公的最後一次指揮了,因為他外公的年齡已經到了,所以想在退休前,來個最後一舞?
鄭戰河聽到這話,整個人的表情一下子就不自然了,他狠狠的瞪了一眼金鋼。
金鋼頓時灰溜溜的低下了腦袋,不敢看爺爺的眼睛了。
完了,外公最好麵子了,這下要挨訓了……
這時,金鋼的外婆端著菜走過來,看著鄭戰河向外孫吹胡子瞪眼,不滿的說道:“怎麼,孫子說的不對嗎?你這麼一把年紀了,這場軍演讓給年輕人指揮得了,你還摻和個什麼勁啊!”
鄭戰河不滿的說道:“你懂什麼,這次軍演我雖然是總指揮,但其實是為了培養兒子,要是這次能大勝,等我下去,兒子便可以坐穩我這個位置。”
說完後,鄭戰河看向馮一鳴,一笑說道:“小馮啊,我要的鳥,你能不能繁育出來?”
“這個問題倒是不大……”馮一鳴遲疑一下,回應道。
鄭戰河看出馮一鳴有話要說,人老為精,一下子就猜到了,說道:“對了小馮,你繁育一隻鳥是多少錢啊?我打算定二十隻。”
“鄭爺爺您要的這種鳥便宜,一隻五萬就行。”馮一鳴說道。
“一隻五萬,二十隻就是一百萬,行,我這就聯係人給你打錢。”鄭戰河當即就答應了下來。
一場軍演,耗費足有上億,一百萬買二十隻鳥,不如一枚導彈的價格,這錢他花的一點也不心疼。
敲定了合作的事情,鄭戰河的心情更高興了,拉著馮一鳴說要喝兩杯。
當晚,馮一鳴陪著鄭戰河,一直喝了三個小時。
直到他將這位號稱的千杯不倒的老司令灌醉,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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